“知道。”蘇予聽點頭,“拍我吃藥的人我認識,之前在我那裡看過病,也追過我。不過利用影片的人是蕭琢言。”
“腦子不蠢啊。”聶燼城擦著頭髮,轉身坐在了沙發上,旋即衝著她勾了勾手指。
示意她過去。
蘇予聽照做,站在了他的身後,雙手拿起乾毛巾,就這麼小心翼翼地替他擦著。、
她的動作很慢,力道也不重。
聶燼城有些享受地說,“今晚我要是不來呢?”
“大概……生死有命吧。”蘇予聽認命地笑了下。
“之前還挺囂張的,怎麼現在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不像你……”聶燼城說著,突然轉過身來。
蘇予聽拿著毛巾的動作頓了下,下一秒,她突然被聶燼城的手臂,一個用力直接勾到了懷裡。
將她壓在沙發上的瞬間,聶燼城直接扯過了她手裡的毛巾,蓋在了她的眼睛上。
幾乎同時,蘇予聽的身體突然就僵硬了起來。
右耳畔,隱隱約約傳來了聶燼城的聲音。
“我要你說實話。”
蘇予聽驚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直到聶燼城的手觸碰到了她的右耳垂上,驚得她又是一個哆嗦。
剛想伸手將人推開,反倒被聶燼城壓得更死了。
“聶先生!”
“我說,如果我今晚不來,你是不是打算找別人?”
“沒有……”蘇予聽否認。
她沒什麼朋友,更加沒有信得過的人。
打給蕭琢言也不過是為了確認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不是他而已。
但顯然聶燼城不相信她的鬼話。
“真沒有?”他低頭,牙齒不輕不重地咬在了她的耳垂上。
可惜了,眼睛被毛巾蓋著,壓根就看不到聶燼城的表情。
只是到,鼻底是聶燼城剛剛洗完澡後,那股清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以及他灼熱的呼吸。
“我沒有想過要找誰,真的。”她的話還沒說完,唇已經被男人徹底堵上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聶燼城才食髓知味地鬆開了她。
得到解脫的那一刻,蘇予聽扯下了覆面的毛巾,問道,“聶先生,您對其他女人也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