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琢言下手挺重的。
蘇予聽肋骨斷了一根,少說也得臥床三個月才能好。
臉上的傷不礙事,養幾天就行。
護士直接推她進了單人病房,剛進去就看到聶燼城坐在椅子上,一雙大長腿蹺在桌上。
手裡拿著護士剛送來的病例。
他翻著,知道蘇予聽進來了,但是眼皮子掀都沒掀一下。
將蘇予聽送上床後,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就走了。
人一走,蘇予聽這才看向聶燼城。
“聶先生,您不忙嗎?”
本來電話打到他那邊,蘇予聽就覺得挺奇怪的了。
她是對聶燼城有心思,但也沒必要上趕子要纏著他吧。
適當的保持距離,不也是一種欲擒故縱的方式。
“還好。”聶燼城放下病例,眼波沉沉,“蘇醫生這樣,能治嗎?”
原來,在這裡等著她呢。
“我的手,沒受傷。”蘇予聽舉起雙手,晃了晃,然後衝著聶燼城張開了嘴。
舌尖,舔著,下唇。
聶燼城看著,抬手鬆了松領帶。
“下午,我有會。”他說著,徑自走到了病床邊。
蘇予聽看著她,心裡陡然咯噔了一下。
本來,她就只想跟聶燼城打打嘴炮的,沒想來真的……
“聶先生……”
“怕了?”聶燼城挑眉。
“哪的話,愛您還來不及呢。”說著,蘇予聽便朝聶燼城伸出了雙手。
因為肋骨受傷的緣故,上半身幾乎被固定住了,不能亂動。
因此這三個月,她可能還得找個護工來照顧她。
聶燼城看著她行動不便的樣子,不免有些興致缺缺。
蘇予聽哪裡瞧不出他的心思,當下便彎起了腿來。
“聶先生,我是女孩,您憐香惜玉點。”蘇予聽這會兒矯情了。
聶燼城一手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高舉過了她的頭頂。
下一秒,徑自摘了眼鏡放在了枕邊。
“腰沒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