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以一種這樣的方式在一起,之前他還悶在心裡的憂愁,在這一刻全部消散。
南漁就是有這個能力。
她能拿捏住他所有喜憂,讓他這顆生澀的心為她跳動。
景垣看南漁要將酒喝下。
一瞬,他略施輕功,足尖輕點,比蕭弈權先一步落在她面前,暗紋繡錦的衣袍翻了衣角,遮擋住她眼前的一切。
景垣從她手中奪過酒壺:“娘娘,這些男子喜歡的東西,還是少碰。”
南漁衝他笑:“景少卿,如果沒有他,我一定選你。”
“咳。”
一聲低沉男音,讓蕭弈權也緊隨景垣下來,墨靴一動,他在後負手:“小太后,玩笑不能亂開。”
南漁瞥了他一眼,只望景垣:“是我對不住你,你有什麼不滿儘可說出來。”
景垣溫煦和善的笑:“關娘娘什麼事?感情的事不能三心兩意,你即做出選擇,臣總要放下。”
“對不起。”
她蹙了眉心說。
景垣回身,與兩人笑,再次同蕭弈權說:“有我看著,你往後如果辜負了娘娘,我絕不會輕饒你。”
“一定。”
蕭弈權篤定。
景垣舒心了,心情敞開的一瞬,他將從南漁那裡搶來的酒壺與蕭弈權一碰,一灌到底。
這一晚南漁看著兩人,看著他們喝了不少酒。
兩個男人漸漸醉了徹底,她操心地將兩人扶入寢殿,如拖爛泥一般將他們放在床上。
景垣靠向裡面。
已醉的不醒人事,南漁為他脫了靴。
為他翻過身。
而蕭弈權,她彎身靠近,用手輕輕拍。
她試圖叫醒他。
男人睜開雙眼,定睛了一會,毫不掩飾自己的佔有慾。
長臂一伸,他將她抱在懷裡,極致誘哄:“小太后,別鬧。”
四個字,撩撥在她白瓷的肌膚上,噴薄出的熱氣滾.燙,她便眼睜睜地,看蕭弈權的手在她身上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