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南頌幾乎下意識喊出:「絕不可能!謝君宥,你快走吧!」
她又一次驅趕他。
男人沉了音,沒在繼續。
吩咐隨侍將飯菜端下,他轉身繼續坐在南頌家的院子裡,等她開門。
可是,的確像他說的,一日三餐,她屋內的東西根本不夠。
因為大部分食材都堆在外面廚房裡,如今謝君宥守著外面,要她怎麼去拿。
她在屋中嘆氣,夕兒便趴在她腿間說:「娘,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出去?那個叔叔很嚇人嗎?」
「嗯,他很嚇人,他會將你帶走。」
「可是,我感覺他不像那種人呢。」
小姑娘對謝君宥有之前他幫她的好感在,並未將他想的那樣壞,南頌不知要如何跟她解釋,撫摸她的臉蛋說:「再等等好嗎,等娘整理好心情。」
夕兒點頭。
母女倆白日的兩頓飯終於湊合完了,到了夜晚,她只有翻找出幾根黃瓜遞給孩子,夕兒不挑剔,給什麼吃什麼,乖乖地坐在凳上把兩根黃瓜吃完。
到此時,南頌心中下了決定。
她的確不該如此總是逃避,既然趕不走謝君宥,那不如開啟門與他說清楚。
她趁著孩子睡著後才做出這個舉動。
她慢慢將房門開啟一條縫隙,向外看了看,她未看到謝君宥身影,心想難不成他已經走了?
正在這時,她看到院中的天井沿上正坐著一個男人身影。
男人穿著單薄衣,仰頭望著天幕繁星,瞧著寂寥極了,一點沒有帝王的威嚴。
她只覺心口被什麼猛烈撞擊。
一見到他,便抑制不住的會亂想。她必須抑制住現在的心情,才能好好與他談。
她走了出去。
聽到動靜,男人回頭,見她出來沒什麼表情,反而雙眼含著笑意。
謝君宥以往給她的感覺從不過多笑起,一直都是冰山寒冷的形象。
她只覺自己就像只小綿羊,正一步步往他的桎楛裡走.。
南頌站在離他不算近的地方停下,她緊張到唇瓣張了好幾次,終於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