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垣怔住,上前看蕭無:「蕭老將軍,你吃了?」
謝君宥面色冷滯,不似剛才那般,起身涼涼的往旁邊一站。
蕭無看出謝君宥不高興,心頭泛緊,「宥兒...你聽爹解釋......」
「有什麼好說,我也從未相信過。」他的目光看向南漁,眼底的神色更冷,「你放心,我即答應回來便也不會離開。」
蕭無聽到這兒緩了口氣,景垣撩了衣袍坐下,將蕭無的手抽出。
他把了脈,「幸好你吃下去的時間不長,稍等,我幫你將藥弄出來。」
這可真是多此一舉,南漁看明白了,撫了額頭,嘆了嘆。
蕭無還真是,對謝君宥寵啊。
似乎小的總是能得到寵愛,這樣一看她身邊的男人多少可憐了,爹孃一直不在身邊,還要肩負北涼各種重任。
她摸到蕭弈權的手掌,靜靜挽住它,男人眸色投在她身上,反手將她的小手包裹。
等到從蕭無房中出來,蕭弈權忽然被她抱住身。
「怎麼了?」他有些詫異,卻聽懷中女子聲音悶悶:「謝君宥說的對,你父親應該將愛給你。」
「呵。」男人不以為意,抬手撫上她的髮絲,「娘子當我多大人,需要這種東西?」
「靖王殿下,你好像從一開始就對親情這些很冷。」
她在回憶,記得那時她幫他揪出鳳陽時,他的心思就十分冷靜,按理說鳳陽與他相依這麼多年,他該有點反應,但事實卻是,他很輕易就將鳳陽關入暗室。
也難怪當初南漁覺得他心冷。
這樣一個男人現在變成這樣也真是讓她沒想到,她抬頭看他,又將擁抱給他。
蕭弈權張開雙臂回應。
兩人在房中抱著,不知隔了多久她聽到蕭弈權幽幽說:「過去的事便沒什麼留戀,而現在對我最重要的是你,有你在是我一切軟肋,所以,不要試圖離開我。」
「蕭弈權,我哪裡有離開?」她與他認真的說:「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嗎?」
「嗯,」
男人的五指插入她的髮絲,「就這樣就好,你和孩子們,都在我身邊。」
「我只是今天為你有點不平而已,你父親沒給你的愛,我可以補償給你。」
「那為夫可要好好想想。」
男人低眸笑了,眼中滿是溫柔,他將南漁的臉揚起,只看他,身子一彎先琢了她的唇。
試探的問:「不若,從今晚開始娘娘給我生個三胎?」
「滾,你快滾。」她變臉變的快,「我絕不生了!暄兒和小漁還不夠,你還想要?不可能,蕭弈權,這輩子都不可能。」
「一點商量餘地都沒有嗎?」
「沒有。」
「那娘娘,今晚我就可以盡興了。」男人忽然話鋒一轉,露出得逞的笑容,南漁怒瞪他,看他將自己打橫抱起。
蕭弈權邊往床邊走邊說:「本王也覺得孩子不甚麻煩,故而本王在成州時問民間農戶要了個新東西。」
「...什麼?」南漁有些驚詫,抬頭問他。
男人笑了笑,一啟唇,低低說:「羊素圈。」
「......」
南漁的臉在頃刻紅了,她好像...聽說過這個東西,不過是在民間的話本上。
這個東西在民間盛行,據說,只有男人戴上它,就有避孕的功效。
她一抬眼盡是嗔怒:「蕭弈權,你可真會玩。」
「娘子,夫妻之間床笫之歡,本王想怎樣都不過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