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是將他摁到走廊的盡頭。
雙手禁錮,學他平時的樣子,仰頭問:「你說,是不是在你們男人心裡都這樣想?女人跟你們吵架,就是無理取鬧?」
蕭弈權求生欲很強,一聽南漁這樣問,頓時否認:「沒有,娘子。」
「靖王殿下,你如實說,你的心裡是不是也同你父親那般?」
「娘子,你可誤會我了。」
蕭弈權再次否認,垂眼看一直責問他的女子,他一直心有所屬的女人,怎麼會這般可愛。
蕭弈權心中慾念衝動,又想摁著她吻了。
他忽然將身靠近她,勾著南漁說:「本王的心裡是什麼樣,娘子之前很早不就看過?如果忘記了,我們再進屋看看。」
南漁本來是想同他吵架的。
氣氛都烘托到這兒,卻被他這樣一勾徹底打亂節奏,她想估計她這輩子都體會不到蕭無和尹紅珠那種。
她擰了眉問:「靖王要怎麼給我看?」
「娘子,順著腹肌,用眼睛......」
蕭弈權說的很隱晦了,可她還是體會到,她吞嚥了口水,笑:「腹肌有什麼好看?」
「是啊,不如娘子的好看。」
蕭弈權已離她越來越近,臉都要靠在一起了。
男人用鼻子蹭了蹭她挺翹的鼻尖,他似乎很愛做這個動作,之前也會這樣蹭她。
呼吸交纏,南漁看他的眼也不在清醒,她咬了咬唇,「你不過才走了兩日......」
「上次的休息好了嗎?」
男人意有所指問,南漁垂下頭:「嗯。」
「那兩日該交流了。」
蕭弈權輕聲說,反手便握住她的手。
他對她如魚得水,已經很熟練很熟練。
驀然把她身子抱起,迫不及待向房中走——
她的頭埋在他懷中,雙臂勾住他的肩,一想到他,臉色緋紅,如漫天的彩霞。
.......
自蕭弈權回去,他們又在大淵停留幾日,玩的盡興。
而被尹紅珠說的蕭無花了好多天才將她哄好,他也不敢說直接要去找謝君宥,而是詢問尹紅珠,他往後能不能來大淵住一住?
到底,尹紅珠不忍心看自己夫君為難,婦人也答應了,允許蕭無往後時不時過來看一看。
而就在一行人在大淵待的第十天後,大淵皇室突然出了一則告示,貼滿了大街小巷。
杏枝與元福出門時看到,拿回一張給南漁他們看,所有人看到告示上寫的內容後,都陷入了沉思。
竟然是....皇帝要選秀的告示。
謝君宥,以大淵皇帝子嗣為由,開始大肆充盈後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