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福最先反應過來。
少年雙眼含笑與聚福說:「那到時候看你我的喜酒,誰先擺上。」
一提這個,杏枝嗔他一眼,「你光嘴上會說!」
元福呵呵笑。
南漁確認的,往漣漪身前一站,「你想清楚了?」
「嗯。」漣漪不懂她為何要這樣問,將頭點點,「我想的很清楚。」
「好,那你和他跟我來。」
南漁單獨指了聚福與漣漪,表情神秘。
聚福垂頭跟著走上二樓,蕭弈權在房中一站,「我先出去。」
「嗯,」南漁對他笑起。
現在,該進行下一個環節。
也是至關重要的環節。
她當人主子,必須要為他們負責才行。
她面對聚福與漣漪,先拉住漣漪的手,將她帶到桌邊坐下。.
南漁先開口:「你和他的事,我不會干涉,剛才我在下面問你是否想清楚,就是要與你說個至關重要的事。」
「我這個僕人,很特別。如果你聽了這事後還選擇與他在一起,那我就祝福你們。」
漣漪懵懂,睜眼看她。
南漁說之前,向聚福看去,陰鬱的少年將臉垂著,可見渾身的糾結。
南漁輕舒口氣,道:「他呢,不算是個男人。」
「……」
片刻沉默。
南漁看漣漪表情,顯然,她沒太聽懂,一臉懵,南漁嘆口氣,繼續解釋。
「你不用想的太深,就是字面意思。或許,對於他這種的還有另一種解釋,太監。」
她這兩個字一出,漣漪登時站起來。
臉色大變。
她不可思議看南漁,又看聚福,嘴角顫抖:「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娘娘,不要說了。」
聚福驀然打斷她,自卑心又起,他道:「奴才這一輩子從未想過成婚,也就不勞娘娘操心。」
南漁沒理他。
繼續看漣漪,她如實說,「他叫我娘娘,我們自然是宮裡的。」
聽到這兒,漣漪更是震驚。
控制不住的抖,她想了很久,驀然將雙膝跪下,面色恍惚的說:「上天垂憐,求娘娘您救救我家,我家一家七十五口,遭歹人陷害,蒙受冤屈五載,狀告無門!」
「求娘娘開恩!為我家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