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練劍!」
最後一句是允兒在外答的,暄兒扭頭一瞧,小姑娘不知何時已站在窗戶外面,跳上窗臺坐著,允兒小腿晃啊晃,「太師伯伯,你累不累?」
「呃…公主殿下…您……」
太師心想太胡鬧了。
這個小丫頭,他不太敢惹,性子活潑誰也不怕,鬼主意還多,你挑了她錯,她有十句等著。
而且,她現在還跟人學武,這更不得了,女子該學的她都不學,還說以後要當北涼第一個女將.軍。
簡直胡鬧。
太師為難中,允兒又道:「太師伯伯,我皇帝哥哥跟你學了一天學問,在坐要成傻子了,你讓他出來與我過幾招,好嗎?」
「這個……」
「太師伯伯,你瞧你如此可愛又慈祥,你的決定一定會讓我皇帝哥哥大受啟發,有時候學習也不能總是待在一個地方,換個地方,說不定我皇帝哥哥就悟了!」
暄兒激動地搓搓手。
不由想還是允兒厲害。
太師答應了。
允兒連忙招呼暄兒出來,將青枝手上的木劍給他,兩個孩子便在行宮空地前過起了招。
不遠處南漁與蕭弈權看著。
她笑道:「還不知這兩個孩子長大後是什麼樣子。」
「允兒好動,學武也是磨練她心性,暄兒….有他爹在這裡,不會長歪。」
蕭弈權很篤定,他的兒子以後絕對是一代明君。
南漁只笑不答。
但願吧。
只是,暄兒和允兒還能看到未來樣子,那麼鶴魚呢?
她又該是什麼樣子?
她還不得而知。
這夜,信陽公府內,他過來了,說要驗證他之前說的那個事。
她早都忘了是什麼。
正要問呢,人就被他抱起來,往床上放了。
她縮了縮身,看到他俯身而來,她勾住他脖子的手還沒放下,兩人四目相對,蕭弈權問:「娘娘準備好了嗎?」
「可是…蕭弈權你身上的傷,可以嗎?」
她有些擔心的。
畢竟之前說要恢復二十年的也是他。
蕭弈權挑了挑眉,沒吭聲,忽然笑起,道:「你若是真關心我,那就換個姿.勢,嗯?」
「這次,你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