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之前也得元遙寫信,大概,是一個道理。」
蕭弈權聽她這樣解釋,頗有不信,「我父親嘴上說對元遙沒感情,可一個男人的心思我太瞭解,他有些話也只是對我母親說說而已。」
「娘娘將自己比喻他,是想說,其實你還是有那麼一點動心?」
南漁怔住,倏然使勁搖自己的頭!
她著急了,舉起雙手發誓:「你要相信我!我沒有。」
「哼。」
蕭弈權面色冷淡。
他趁南漁向他表忠心的時候,將身往前一靠道:「有沒有,本王改日驗驗就知道了。」
「你…你想怎麼驗?」
她追問他。
蕭弈權雙手環胸,並不打算告訴她。
兩人繼續走著,之後說的話便再也沒有蕭錦雲。
……
很多時候,感情就是這樣,莫名其妙愛了,你要說對方哪裡好,其實也說不上什麼。
只是覺得,這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
一月過。
謝君赫終於從豫州大牢中出來,可也不過是換個囚籠。
謝君赫病情嚴重,他染的算是髒病,根本沒有人願意照顧他。
北涼押送大淵太子的囚車很浩蕩,所經之處都是百姓歡呼,都在慶賀北涼打了勝仗,慶祝終於揚眉吐氣。
而這次囚車上,除了謝君赫,還有蘇泠衣。
她身為謝君赫唯
一子嗣的母親,如今孕肚已經凸顯,可她整個人神情懨懨,瞧著並不快樂。
身邊人告訴她,是要過去當太子妃的。
可蘇泠衣知道,什麼太子妃,她只是在等死。
等她的孩子一出生,南漁就會弄死她。
大淵皇室凋零,其它偏族也開始爭奪王位,但蕭弈權怎能讓這些人上位成功,他可以從中調和,讓他們內鬥內亂,紛亂不休。
淵國,用不了多久就會分崩。
南漁在豫州待著,她此刻已不是太后,所過的日子也如尋常人一樣。
四月第一天,她從街上買了十多條小錦鯉,將之養在信陽公府的池塘裡。
她日日餵它們。
好像真的實現蕭錦雲的願望,下輩子他做一條魚兒,只被她養在池塘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