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垣邁著關子,拉她往驛站另一處走,那是一個漆黑的屋子,只有一扇窗有光亮。
南漁不解問:“什麼要給我看?”
“娘娘進去就知道了,這個人是我們來了朔州後遇到的,他說,他與娘娘您有很深的交情。”
“哦?”
她聽的雲裡霧裡,在心中想,與她有交情的人?難不成是鳳陽?
自那日大都天災見過她後,就再也沒見過鳳陽,後來她還特意打聽過,都不知她去了哪裡。
她走進屋,隨後景垣將門關上。
她聽到裡面有人的呼吸聲,小心翼翼地站在門邊,沒有往裡面走。
這時,她手被人拉起,整個人便跌進一個乾燥又熟悉的懷抱,她屏住呼吸,感受貼身的熱度。
是……
是……
她倏然難掩自己的情緒,在碰到那人身體一瞬,她澀了嗓子問:“是,蕭弈權嗎?”
“囡囡。”
男人朝思暮想的聲音喚出,帶著無盡的情愫,她只覺心口一緊,瞬間酸脹。
好久未聽到這個稱呼,之前都是她阿父阿母喚,後來,蕭弈權也在床上會叫。
名字裡帶著寵溺。
好似用蜜糖將她包裹,她一瞬抱住懷中人,將自己埋進他身體裡。
她好想,好想告訴他,這些日子有多想他,這些日子,有多念他。
她聲音帶著啞意,並未發現他身上的不同。
蕭弈權被她抱的過緊,身上傷未好,差點被她活活勒死。
他忍著。
雙臂展開,並未回抱她,而是強忍疼痛,笑了笑:“沒想到?”
“嗯,我還以為你在蕭綻手上,快要死了。”
“這般咒我?你想守寡?”
“不想,蕭弈權,我為了你,日日在豫州拜神求佛,只願你能撐到我來。”
“之前是撐到了,不過…現在可能就難了…娘娘,你鬆一鬆,本王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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