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時掏出南漁給的護身符,放在心口,心中留著一線希望。
他總會想起,當時在御國寺那晚,南漁給他護身符那次,與他說的話。
她說,景大人,望我們都好,以後日日常相見。
是啊。
景垣便是帶著這個念頭,也不會輕易死掉。
此刻,他雙腿與身上都是疼的,他也給自己吃了粒藥,靠在蕭弈權身邊自嘲道:「你與我,真是病號拖病號,誰也好不了哪去。」
蕭弈權鳳眸含著幽幽光澤。
「總歸,她能在豫州好就行。」
他說出願景,景垣一笑,眼中充滿希望,「是啊,她能好就行。」.c
說完這句,他側頭問:「你想她嗎?」
蕭弈權呼吸一窒。
不可控制地,將頭垂的更低,「嗯。」
思念永不會消失。
只要他在,便不會停止去想。
蕭弈權快要想瘋了。
豫州夜晚。
南漁到了後,終於能睡個踏實覺,她剛
回到信陽公府,便讓所有人不要打擾她,她要先睡會。
夢中,破天荒看到了他。
蕭弈權一身墨紫朝服站在大都皇宮裡,他的身後是重新建好的琉璃宮。
他向她伸出手,唇邊含笑地喊她,娘娘。
她將手握住了他。
兩人在夢中一同走入宮內,元福他們則將房門關上,衝外面喊,「太后娘娘就寢!」
她在明暗交界的宮殿內看他。
雙手環抱他的脖頸,腳尖輕碰,她滿心滿眼看他,衝他笑。
蕭弈權的雙手勾住她的腰。
夢中的一切都那麼真實,讓她不忍醒來。南漁在夢中與他咬著耳朵,說了很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