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親自放下帷帳。
俯身而來時,他嘴裡不知說了什麼惹她開心的話,讓她笑意連連,蕭弈權吻她,將她放在懷中溺寵。
……
日子便平靜的過了幾日。
信陽公府,她的婚服也做好了,慕有幫她試衣,兩人在房中有說有笑,心情愜意。
南漁試完婚服,剛往椅上一坐,那隻謝君赫養的鳥兒就飛來了。她從鳥兒腿上拿下紙條,看了幾眼,笑。
她與慕有說:“等晚些你再陪我出去一趟,去看看大淵太子。”
慕有答好。
謝君赫叫她去,是他又受不了了。前幾日他還感慨終於換地方了,有了自由,這才沒幾天,他又覺得四處都在虐待他。
還有他的心也開始焦躁,想南漁答應他要弄死蘇泠衣,為什麼遲遲沒動靜?
還讓她日日來折磨他?
謝君赫此時只有她能傾訴,他心思早變了,再也兇不起來。
相反,他還希望能多見見南漁。
夜幕時分,南漁去了。
慕有沒進去,她來時蘇落言說蘇泠衣在裡面睡了,讓她直接去謝君赫房間。
她走進去。
孰料,她竟意外看見謝君宥也在,他側身坐在謝君赫床邊,一隻手纏著繃帶,似乎,受傷了。
她一怔,問:“誰能傷你?”
謝君宥冷著臉看她。
連話都不想答。
他聽說了蕭弈權送聘禮上門的事,此時再見南漁,滿心都是煩躁。
他將眼落下,看向別處。
可謝君赫嘴巴大,見他不回,他便上趕著說:“三弟剛才來說,是幾個身手很厲害的暗算的他,趁他不在寢宮,來他這裡翻東西。”
“三弟說,瞧身手應該是我父皇豢養的那幫死士。”
謝君赫話落,南漁便猜出,這幫人是要幹什麼。
看來,他們還是對謝君宥的那枚虎符不死心。
可是這就奇怪了,大淵皇帝都在,那些鐵騎難道不聽嗎?為何還要虎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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