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無言以對。
另一邊,蘇泠衣趁著白日蘇落言照顧謝君赫的時候往外走,只淡淡說一句:“我出去一趟。”
“姐姐!”蘇落言叫住她,快步走出來:“姐姐你不知道咱們不能出去?你要做什麼我可以幫你代勞。”
蘇泠衣擰眉:“靖王不是已經解除禁忌了嗎?”
蘇落言:“姐姐你有所不知,說是解除,可剛才我去那外面走了一趟,並沒有,他們說只有太子殿下一人能出去,咱倆是不能的。”
蘇泠衣皺了眉。
蘇落言話鋒一轉:“不過姐姐你別擔心,我另有辦法,你可以將事情交給我辦,我保障幫你完成。”
蘇落言無害的衝她笑,蘇泠衣不信任,一揮手:“你將你的辦法告訴我,這件事我必須親自去。”
“那,那這樣也好。”
蘇落言沒有一直糾纏,笑著答應了,她湊身過來,將她說的辦法告訴蘇泠衣。
不多時,謝君赫寢宮附近便出現一個身著宮裝的女子,在某一塊石磚上敲了敲。
沒過多久,那邊便傳來回聲,問:“是誰要出去?”
“我,許大哥。”蘇泠衣裝蘇落言聲音,啞著嗓子,牆頭那邊道:“接著。”
一條麻繩被從外面扔進來。
蘇泠衣拽住麻繩一端,廢了很大力才爬上,待她坐到牆頭往下看,那邊早沒接應人的身影。
她沒在意。
她出了豫州行宮,沒有耽擱,直奔豫州大街某個藥鋪。
她將自己訴求說出。
那藥鋪的人竟然說,很不巧他們藥鋪的墮子藥少了一味藥引,賣完了。
讓她去別處。
蘇泠衣便又去尋找第二家,得到的答案和第一家一樣,她不禁開始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她剛出藥鋪便聽幾個乞丐再旁議論:
“豫州最近新來的那位神醫行事好霸道,聽說他為了給自己造勢,一來豫州便將所有藥鋪的墮子藥都買空了,然後他在打出名聲說自己專治這方面的病,現下,整個豫州有這方面需求的都要去他那裡看。”
“那咱們去他藥鋪外蹲守,應該能得到不少賞錢,還不快去?”
“去去,現在就去!”
蘇泠衣見那幾個乞丐哄散開,向某個地方跑去。
她也在後跟著。
沒多久就看見一間藥鋪在街心尾,她瞧了瞧牌匾,上面寫著‘保育堂‘’三個字。
她半信半疑進去。
迎面是一個巨大風幕,將裡面坐診的醫者與外面人隔開。蘇泠衣進去坐下,還未開口便聽裡面人說:“脈給我。”
蘇泠衣伸手。
從她這個角度看,只能看見她的手伸在裡面,其他是一點也瞧不見。她垂下眼,等裡面人說話。
半晌:
“姑娘是想保胎還是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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