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漁見完了一撥一撥的人,如今她的寢宮很是熱鬧,都是她熟悉的人,再也沒有讓她憂心的事。
她往窗邊一坐,輕緩神色時看見她養的那盆小花也長成茂盛模樣,在冬日沒有一點敗落。
她抬手讓蕭弈權過來。
兩人在窗邊,他站她坐,她仰面問他到底給自己安排了什麼身份,他思忖片刻,從懷中掏出一個身份文書。
開啟,上面已蓋扣了各府各州的私印,還有戶部的特殊批文,她眼眸一驚,再往下看去,上面赫然寫著什麼。
“蕭漁?”
她默默唸出這兩個字,有些弄不懂,“什麼意思,我成你本家人了?”
“妻隨夫姓,娘娘,這個蕭字非你莫屬。”
“妻?”
她恍然大悟,“蕭弈權,你之前說的是真的?!”
“你要將正妻位給我?”
“嗯。”
男人輕緩點頭,“憑證本王已經弄好了,如果按照這文書上算,娘娘已與我交換了名碟,是我他日明媒正娶的未婚正妻。”
“這個身份,你喜歡嗎?”
他壓低嗓音,最後幾個字帶著卷音,她抬眼看他,見他仍保持略微頷首的姿勢,便更扯了他領襟。
拉的更近了。
她貼在他耳廓說,“我有說過要嫁於你嗎?”
“娘娘,這可不許反悔。你不嫁也得嫁。”
“可我,還想多玩幾年。”她這聲勾引含著笑意,惹得蕭弈權眼尾一挑,端眸看,他笑:“你還想玩?兩個孩子都生了還要玩?”
“孩子是孩子,誰規定有了孩子就不能盡歡?蕭弈權,你瞧我還有景少卿,還有謝君宥,還有蕭——”
蕭錦雲三個字未說出,便被他堵住了嘴,他竟然在這種時刻絲毫不顧地將她抵到窗邊,壓著吻她。
唇齒相依。
她睜開媚色的眸,看了眼身後,明明這麼多人還在,此刻兩人什麼遮擋都沒有,雖然現在沒人向這邊看,可她,還是覺得心跳不止。
她……
她蜷了手指。
她將雙手放於他身前,無法動彈。蕭弈權吻了一次後不過癮,又帶著懲罰心情,再次吻上她。
他幾乎用身軀擋住了她。
若是不靠近,是不會有人能想到此刻發生的一切,而從窗外看便能很清晰看見他與她的親吻,兩人相互,你推我扯,誰也不落後。
南漁聽見一抹聲音在耳邊落下,他悶聲問:“還說嗎?當著本王面數落其他男人,你真是膽子大到邊了。”
“那你能拿我怎麼辦呢?”南漁也不示弱,回應他,兩人邊吻邊說話,聲音全被吞.咽在唇邊。
“能怎麼辦,當然是套牢你。”男人將心中話說出,撫上她臉頰,“小太后,許給你的十里紅妝,全部都會辦到,只希望到時候你能給我坐穩了。”
“永遠。”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