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隨著上次那個女師傅走了,再次來到那個隔室。
女師傅躬身請她進去。
她剛進去,便忽然被一個力道拉向裡面,門瞬間關上,而她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蕭弈權抱著她,絲毫不分。
她閉上眼。
享受此刻兩人單獨而處的機會。南漁摸到他勁瘦的腰身,摸到他腰後的背脊。
她道:「我弄疼你了嗎?那天在城樓,你知道我多緊張嗎?」
「嗯,弄疼了。」
蕭弈權沉沉道,大掌覆在她腦後,「踹本王心窩的人,也就只有娘娘你了。」
「啊?我不是讓你墊一個板子,你沒做?」
她著急了,當即就要掙脫他懷,去扒他衣服,想看看到底什麼樣。
蕭弈權不讓她動。
只想抱著她。
他感嘆於現在對她的情感,似乎到了無藥可醫的地步。他與她從未分開這麼久過,久到他現在夜夜做夢都在想她。
為了她忍耐,為了她天天禁慾自持,他不知自己還能忍多久。
蕭弈權現在只想,
什麼時候北涼國力能強盛,最好能儘快將大淵滅了。
將這個世上阻擋他們的人都處理掉,這樣他便可以肆無忌憚擁有她。
他抱著她親,落在她臉頰鬢邊。
她被摁在牆上,無聲忍受。
親了很久。
蕭弈權拉開兩人距離,含情的眸子看她,「娘娘,你哄哄我,嗯?」
南漁怔住。
雙手貼放在他胸膛,她的目光平視正好能看到他線條流暢的脖頸,輕滾微突的喉結,顯得性.感又著迷。
她道:「時間有限,我能與你說的話很少,等回到大都,我定好好哄你。」
「那要雙倍。」
「嗯,雙倍。」
她與他答應。
男人這才笑了幾分,捧起她臉頰,又將吻落在她唇邊。
含著珍視不捨,他吻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