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蘇泠衣為了自證,喊了聲:“王爺,您對我還有印象嗎?”
蕭弈權緊抿了唇線。
之前他一直讓人去尋下落,可當這人真的站在他面前,給他的只有陌生。
他盯著蘇泠衣看了很久。
半晌才說:“先帶蘇姑娘下去換洗,再將太醫叫來,給她看傷。”
蘇泠衣恍惚。
她剛才的問沒有得到回應,對她來說好像蕭弈權不太高興一樣。
女子有些傷心。
蕭弈權交代完這些事,看南漁:“太后娘娘,臣先送你回去。”
她還沒看夠呢。
眉梢輕挑,她笑:“好啊。”
手搭在他掌心,蕭弈權一拉她,走出帳子。
剛回到她的帳室,南漁便將手抽走,一臉悶悶地坐下。
男人上前:“怎麼了?”
“那個美人是怎麼回事?”她問,似含著醋意:“千里去尋,你這是要將人收了?”
“只是一個故人。”男人答,負手站立:“至於以後如何,還要在看。”
“蕭弈權,往後你與我之間就保持君臣之禮好了,既然王爺美人在旁,那哀家就多祝福。”
她氣鼓鼓地說完,拿起放在旁的那個寶葫蘆手暖壺,憑空扔在他身上。
瞧著,是真的生氣了。
蕭弈權眸光一收。
上前兩步,他單手捏住她的下頷,將女子圓潤的臉蛋揉出一絲肉感。
從上再下看她,笑:“脾氣見長,娘娘這樣很容易讓臣生出別的想法。”
“你再掐我試試?”
南漁嬌憨的說。
更惹得他想笑,她此刻表情很好玩,像只急眼的兔子,露出不懼傷害的牙齒想跟他理論。
蕭弈權捏了半晌,說:“她是她,你是你,臣從沒將你倆人相提並論。”
“如果娘娘這般醋意,那臣此時很想問一句話……娘娘是被臣睡久了,有了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