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蕭暄一臉驕傲衝向元福:“朕沒說錯吧?你的就是比不上朕!”
“是,皇上厲害。”
“哼。”
宮侍們都笑了出來,元福狗腿地奉承,南漁瞧此時一片祥和景色,不禁,去尋某個人身影。
將一回頭,蕭弈權站在廊下一角。
他松身倚著,目光隔著空氣射過來,手指忽然指了指脖子。
南漁順著摸到自己的,眉心正皺著,便見他闔動了嘴角,用默語說出兩個字——
吻痕。
頃刻,她花容失色。
......
玩鬧了一天,琉璃宮好不容易恢復平靜。
這夜蕭弈權不在,她坐在寢殿中,寫著什麼信。
外面夜濃,元福悄悄進來,跪在她面前,“娘娘找奴才,有何吩咐?”
南漁將寫好的信封口,遞給元福。
“你現在出宮一趟,別走正門,務必將這信交到景少卿手中。”
元福什麼也沒問,全聲答應。
少年如今是琉璃宮侍衛,腰間是有來回行走的令牌。但既然南漁說不讓他走正門,那麼便是有什麼考量。
少年垂眸想了想,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少卿府。
景垣正要歇息,屋外就響起一個聲音,聽著熟悉。
景垣推開門,瞧一宮裝少年站在葳蕤燈下。
元福雙手一呈:“景大人,奴才奉太后娘娘命給您送個東西。”
景垣驚了。
想起白日那位年輕的太后。
當即快步上前,接過信來,拆開一角。
不過看了一晌。
堂堂大理寺少卿的臉上,便出現了諸多奇怪的神色。
幾日後,蕭弈權將暄兒要去的那片獵場打理妥當。
皇帝承位後第一次出行,極其隆重。蕭弈權為了讓這事看的規矩,盛邀了很多人。
朝中那些老古板們,為了堵他們嘴,全部帶上。
天朗日清。
一場雪停,皇帝的車駕從皇城偏門而出,浩浩蕩蕩,往宮外的那片密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