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解,眉心緊了緊。
不…可以嗎?
他在用眼神問她。
南漁想到景垣那日交代她的話,她如今服治療亂神的藥,避子藥是不能服的。
若是與他發生了關係,那該怎麼辦。
所以今夜,他絕不能宿在這裡!
眸光一轉。
只見方才還好好的女子突然捂著了肚子與胸口,哎呦一聲,喊道:“不行,我難受。”
蕭弈權緊抿唇線睨她。
她見他不動,繼續裝了起來,抬手將他向外推:“王爺,我這床有些小,實在承受不了兩人,您還是,回府吧。”
蕭弈權站定腳步,並未被她推著向外走。
繼續看她。
她心道,他到底什麼做的,怎麼就像一堵牆般,這般難趕。
裝了肚子疼,心口疼,都對他沒有任何效果,難道,要她直接裝死?
想到這裡,她往床上一躺,真的閉了眼。
停了片刻。
聽到男人一聲笑意,南漁沒睜眼,屏住呼吸。
又過了片刻。
他彎身捏了她的臉頰。
瞬間將她掐醒,“娘娘,你這套是與暄兒學的?”
“演技不好。”
“……”
她睜開佯怒的眉眼,“總之,我今晚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是月事又來了?”
“不是,但是,我今晚不想。”
他眉心舒展,笑了聲道:“誰說本王留宿在這裡,就是要與你做點什麼?”
“可你不是每次…都那樣嗎?”
她反問他。
蕭弈權抬眸一想,好像的確如她說的那樣。
他與她在一起的每一夜,都是纏綿又悱惻。
床榻之歡帶來的興致的確是能讓他著迷,但若是這不是她想要的,他也不是那重欲之人。
不碰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