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弈權看到上面髒汙點點,有些地方還有裂痕。
他上下打量他,問:“你這衣服怎麼回事?”
“回皇叔,是小侄來時不小心摔了,衣袍破了,便問太后娘娘借了身她的。”
“蕭錦雲,你這謊話本王會信?”
蕭弈權居高臨下看他,又道:“一個時辰前太后剛從宮中出來,宮門守衛告訴本王,說她是上了馬車走的,現在你又說來看她的路上傷的?蕭錦雲,重新給本王說!”
蕭錦雲頭低的很,然唇角在笑。
他早料到蕭弈權會知道南漁的一舉一動,故而他特意將馬車停在宮門口,就是為了讓有心人去告訴蕭弈權。
今天做這一遭,他一是想將恣餘山的事透露一點給南漁,二是便要測測南漁的心。
畢竟往後他要做的事不少,南漁只要對他存有一絲善念,他便無所畏懼。
他要得到她的人。
就得有犧牲。
蕭錦雲拱手道:“方才小侄使勁回想了一下,不是小侄在來的路上傷的,而是…在送娘娘回來的路上傷的。”
“娘娘她,現在在裡面養傷。”
聽到這兒,蕭弈權驟然下馬。
單手拎著蕭錦雲的衣領便向裡面走,完全不管他會被拖拽成什麼樣子。
到了南漁廂房,他直接將門推開。
屋裡坐著不少人。
蕭弈權抬腳將蕭錦雲踹到地上,男子承受他的腳力,眉頭一緊,豆大的汗流下。
南漁站起。
蕭弈權當面便問:“方才你與他在一起受傷了?”
她定定望著蕭弈權。
沒回答他的話,轉身與元福說:“送靖王出去。”
元福不太敢的抬眼看她。
南漁加重聲音:“元福,送靖王與二殿下出去!”
蕭弈權抿了唇線,凝著她。
她這是一點面子不給他,是,那晚他在景垣府上發現她後,他與她之間就好幾日未說過話。
但他還是在給暄兒過完血後不放心她。
又一聽她上了蕭錦雲的馬車,他當即就趕過來。
聽到她受傷,他的心還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