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弈權倏然冷笑一聲,起了身,再也不想聽她說太多,步子未停,向外面走!
一瞬,他也離開了。
唯南漁一人待著,她撫上他剛才親的地方,使勁用手搓了搓。
她心中藏的秘密,還是不能現在告訴他啊。
兩人之間,還有很多問題沒解決。
白日經過御膳房的事與凌馴的宣傳,大都曾經同靖王交好一點的朝中人都知道他納妾的訊息,這些人基本都是武將,是曾經與蕭弈權在軍中有過命交情的人。
幾個人一合計,提著好酒好肉,厚著臉皮登門去鬧婚了。
夜晚,靖王府突然來了十來個武將官員,以凌馴為首,道:“王爺!你說你納妾的事怎麼也不與我們通知一聲,咱們啊,都聽凌三說了,說您這位是個美人~”
“王爺,您還記得嗎,當初咱們在軍中都許下過誓,誰要是以後找了美嬌娘,其他人就要去誰府上熱鬧熱鬧。”
“如夫人在哪裡?讓我等也見識見識嘛~”
這些人來的突然,在蕭弈權耳邊嘰嘰喳喳,雖然吵,可依照交情,他也沒發火。
北涼朝堂向來文官與武將是兩個體系,文官各個怕他怕的要死,武將基本都崇拜他。
當年他在軍中的功績,是無法磨滅的。
蕭弈權白日剛和南漁鬧不愉快,拒絕道:“她不過卑賤之人,不值得你們親自來看。”
“哎靖王!你莫不是要藏掖著?凌三說,你家這位小夫人嘖嘖,那叫一個帶勁!”
眾位武將一起鬨,赫國公家的三公子便開始撓頭,大喊,去去,誰說過那話!都是你們在這裡誇張!
蕭弈權冷然,吩咐長風將南漁叫來。
這邊,南漁住在他府中一片幽靜的院子,長風說王爺喊她過去,南漁倚在床上,淡淡回兩個字。
“沒空。”
她才不要去。
他白日走的不是很絕情嗎?
長風一怔,回去覆命,當著這麼多人在,蕭弈權的面子屬實掛不住了。
身旁,數十雙眼睛都看熱鬧地看他,私下言語,“瞧見了嗎,靖王這位小夫人性子很烈啊。”
小兩口這是玩你追我趕呢。
蕭弈權讓這些人等著,他親自出了房,往南漁的院子去了——
可那幫人豈是乾等的人,全都尾隨而上,誓要看看向來冷肅的靖王府會上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