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弈權手一拉南漁,將她拉近自己,又道:“既然不認識,就好好記住了,她是本王新納的妾室,因為與皇上投緣才進宮幾日,往後,見到她便如見到本王,像今天的事,最好不要發生第二遍!”
靖王的話一落,頃刻所有人都瞄了南漁。
便連景垣,也不禁多看兩眼。
靖王能納妾,這是比大都誰誰家娶了新婦,誰誰家發了大財還要驚詫的一件事!
在宮中人眼裡,靖王身邊從沒有女子。
猛地冒出一個妾室?
那幾名廚娘想死的心都有了。
南漁冷冷看她們,她借用這事讓蕭弈權正好整頓一下御膳房,像這種歪風,她絕不支援。
蕭弈權凝了她一眼,道:“走了。”
南漁當即乖順的跟上,她走在他身後,瞧他步子緩慢,心想他應該很不舒服。
她在御膳房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剛才炸廚房之前,她從壁籠的下面找到一個饅頭。
南漁將之揣到身上。
還熱乎著呢。
景垣與他們分道而行,因為要去一趟太醫院。
幽靜宮道,只有兩人行走。
蕭弈權忽然身子一晃,不可抑制的攥住她腕子,南漁忙扶上去,一靠宮牆道:“你怎麼樣?”
“歇會。”
他輕聲道。
南漁一瞬想起懷中的饅頭,當著他面拿出來,她滿心捧到他面前說:“你剛過血虛弱也是正常,喏,我剛才拿的,你快吃一口。”
她此刻,好玩極了。
誰能想到堂堂北涼太后在自家宮中捧著個白麵饅頭,像捧著什麼寶物。
她的眼漂亮極了,看他的眼神也真誠無比。
蕭弈權倏然捏緊手指,盯著她露出的半張臉,倏然步下動作逼近她幾分。
單手抵著紅色的宮牆。
他低頭,隔著紗巾吻上她。
南漁渾身僵了。
他喘著氣道:“方才是認真想要做飯?娘娘,你下一次廚房,要以性命相賠的嗎?”
她雙眼迷離地望他。
狡辯說:“我掌握好分寸,就是想教訓那幾個不長眼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