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下垂。
他倏然一笑。
掌心托住她的小.臀。
南漁在他肩上埋怨:“你好久啊,下次這種活別叫我來,真是熬不住。”
“擺正你的身份,愛妾。”
“什麼身份,我說過了,我才不會當妾。”
南漁聲音一軟,張嘴在他耳廓一咬:“永遠不當。”
他頃刻,停下腳步。
雙掌覆在她背脊上,不由捻了又捻,很輕很輕的,從胸腔發出一聲輕笑。
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他將南漁放在床上,這才去吹熄滿室燭火,合了衣,躺在她身邊。
他完完全全的擁著她。
一瞬,心中感覺滿足極了。
……
第二日,南漁便隨著他進了宮。
她換了身宮女服,重新出現在勤政殿時,暄兒見到她,高興極了。
蕭弈權早與暄兒告知了不要聲張,小孩子一見他母妃能回來,什麼話都聽。
景垣看著蕭弈權與暄兒道:“皇上,靖王,過血一事很複雜,如果你們都準備妥當,那臣便著手開始。”
“好。”
蕭弈權道。
這時,景垣準備了兩碗藥,分別給兩人,讓他們喝下。
暄兒一見那藥黑黢黢的,有點怵。
南漁在旁勸著,蕭弈權一飲而盡,在旁等候。
暄兒喝的很慢,藥實在太苦,廢了南漁好長時間。
“皇上,王爺,請到這邊來。”
景垣將兩人引到兩張相連的太師椅前,讓他們坐下。
這藥,竟然有睏覺的作用——南漁見暄兒與蕭弈權剛坐下沒一會,便雙雙進入睡夢中。
景垣拿來一碗淨水,把兩人的手放在一起,遞了南漁一根銀針。
“娘娘,開始吧。”
他的聲音剛落,便率先扎破了蕭弈權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