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景鳶兒毫不瞭解,很自然信了她的話。老實的說:“我,我母親沒有與我說。”
“那應該就是你了。南公子,剛才太后娘娘是不是要給你指親?”
南則軒點了頭。
景鳶兒笑:“那你是喜歡從沒見過的陌生人,還是喜歡…你自己看上的?比如…我?”
南則軒詫異還有這樣外放的女子,性情颯爽,不拐彎抹角。
他看景鳶兒的目光更深了些,又急急道:“你,你這樣不好!”
景鳶兒笑彎了腰。
心下已將這個男人摸透了,這樣的性子比景垣和蕭弈權好拿捏多了。
她如果能攀上他,依照南漁如今在北涼的勢,能嫁入南府,也未嘗不是一種捷徑。
景鳶兒定下主意,今日,她怎麼也得讓這個男人對她無法忘懷。
手臂一抬,握住他的手腕,小聲說:“公子,跟我來——”
她將南則軒帶出了琉璃宮,往後花園的方向走去。
這邊,
南漁送走侯府家的各位娘子,請方氏入了內殿,詢問家中情況。
她阿孃的病,不知好點了嗎。
方氏道:“兄嫂自用了景大人的藥方,身體的確比以前要好了許多,就是她房中的幾個伺候的丫頭沒有得力的,還得重新換。”
南漁擰眉:“哀家安排的那些都不行嗎?阿孃都不滿意?”
“哎,娘娘,本來這伺候人的事就得慢慢磨合,府中初建,所有的奴僕都是新招的,難免不懂主子習性,不過我們其他人都好說,兄嫂眼睛不好,所以顯得格外需求些。”
南漁斂下思緒。
阿孃的事,不是別的,她必須要管。
可方氏說還要去招奴婢,現在正值年關,大都買賣奴僕的市集應都關了。
宮中內務府倒是可以調配人手。
可南漁又不放心。
就在這時,桃枝從外走進,南漁見了她,招她過來。
桃枝算是她最貼心的婢子,幹活利索,善察言觀色。
她與方氏說:“嬸孃,不用那麼麻煩,讓她跟著你回去,有她照顧阿孃,哀家放心。”
方氏一怔,隨著看向桃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