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的心臟砰砰跳,受不住了,她從他身上跳下來,抱著紅綢簾跑了。
景垣不太懂她為何要跑。
此刻,一抹笑響起。
景鳶兒從後面走來,凝著桃枝跑的方向說:“小景,你真是惹女子的眼。”
景垣回眸,恢復冷靜。
“堂姐不去與你新認識的女娘說話,來找我做什麼?”
“與她們有什麼好說的,堂姐從上一次就想同你單獨聊聊。”
景垣冷嗤。
沒理她。
景鳶兒攔了他的去處:“小景,上次我與靖王的事根本就是個烏龍,若不是堂姐落水,也不會硬要靖王負責,這些日子大都的謠言你也聽到了,堂姐現在心裡很苦。”
景垣靜靜聽著。
沒什麼表示。
景鳶兒不由上前一步,去挽景垣的手:“你不要與堂姐這麼生分好嗎?小景,近來侯爺與夫人都很想你,回家來住好嗎?”
景垣甩開她的手。
扔下一句:“我有自己府邸,這也是父親母親早就知道的事,為何要回去住?”
“堂姐,若你什麼時候想回涼州可以派人來找我,到那時,我自會回家。”
“……”
景垣說完,轉身便走。不給景鳶兒一點機會。
她靜靜站在原地,看景垣離去的身影,想起她父親每日一催,問她到底何時能在大都立穩腳跟。
家中鉅債,還等著她發達償還。
景鳶兒轉身,目光忽然定在一人身上,此時他剛與自家母親從琉璃宮外走進。
景鳶兒笑了笑,或許,這個人也不錯。
南漁聽到外面通傳,說太傅府家的派人來了。
一聽母家來人,南漁忙站起身,出去迎。
來的是她嬸孃方氏,與她的兒子南則軒。
“娘娘!”方氏見她一拜,帶著笑意,“嫂子讓我早些來,我準備這準備那,就這樣耽誤了,望娘娘不要怪責。”
南漁笑:“嬸孃能來,哀家就十分開心。”
她將目光落在方氏兒子身上,與葉思遇不同,南則軒長得就比較周正,人也老實,不太愛說話。
南漁誇讚道:“則軒堂弟一表人才,之前受罪了,今年,哀家做主為他相一門親事!”
方氏一聽,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