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你真的很沒有心。”男人控訴她,用手託著她身:“本王縱然知道與你的這種關係,卻也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你知道,每年各部塞過來的人有多少?比你知情懂事又有多少?”
“若我含著戲弄你的心,今日景鳶兒的事,不過納入府中而已。還需我陪著你演這樣一出?”
“你早就是皇兄的女人,還有著他的孩子,本王是想圖你什麼,將這江山帝位拱手讓你,幫別人養孩子?照顧他的亡妻?呵,真是可笑。”
蕭弈權講到這兒,自己都覺得好笑。
可不就是嘛。
他只覺此刻的自己,是那個冤大頭,被這個女人拿捏了,還要各種幫她。
各取所需,早已變了味道。
南漁此時腦子是亂的,伏在他身,又覺得身上似火灼一般。
想抱緊他。
想吻上他。
眼前的光逐漸熄了,她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幫幫我吧。”
她問道,蕭弈權坐定穩如泰山,凜了眉:“幫?你確定?”
“蕭郎……”
她捧起他的臉,輕輕吻著。
他推開了她。
凝著她此般魅態,“南漁,你還有多少是本王不知道的?你的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南漁伏在他靴前,手撫上他的玉帶,青稚可人的抬起了眼。
女子衣裙薄輕,她親手拂了外衣,微挺身前:“心的顏色,王爺可以親自來看看。”
“……”
蕭弈權喉結輕湧。
這個女人,該死的讓他上癮。
再也顧不上其他。
他將人抱上鳳榻,風疏雨驟——
……
琉璃宮外,無所事事的蕭錦雲望著巍峨的宮殿,不知在看什麼,看的格外出神。
旁邊跟隨問:“殿下,不走嗎?”
蕭錦雲眸光落在兩隻歡宜的鳥兒身上,笑:“連它們都是成雙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