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長風一走,蕭弈權才回頭看南漁,沉默地走向她,彎身將她抱起。
如今的她,宛如一朵枯萎的小花,眼底壓青,在外面凍了這麼久,渾身都僵了。
緊闔的大氅下,是她美麗的身、體,蕭弈權帶她,向外走。
一輛馬車早就停在太傅府外。
將人放上去,他親自駕車,往皇宮的方向而去。
琉璃宮內,蕭弈權吩咐宮侍準備了浴桶,說太后娘娘要沐浴更衣。
不多時,寢殿內就準備好了,他讓所有人都出去,親自來服侍她。
南漁是真的凍壞了,剛進熱水時還不適應,面容緊皺,被他在上打了頭。
瞧著女子凝脂般的身子,他將溼布一扔,說了句:“還能動?”
她點點頭。
卻在下一刻,剛拿起布子又放下,真是弄糊塗了,她剛才忘了手心裡的傷。
蕭弈權譏諷地說:“沒用的東西,我來!”
她沒和他再吵。
不知怎麼了,好像渾身的情緒都瀉光了,此刻,只剩下一個軀殼。
她在想太傅府裡的屍體,在想,今晚發生的一切。
如果她猜的沒錯,那三具白骨就是葉思遇口中說的那晚見到的人,那他們現在都死了,她南家的案子又該如何查。
還有,大理寺牢裡,葉思遇口中說的‘他’又是誰。
這人能出入大理寺,又能在第一時間得到宮中訊息,並且真的如她想的一樣,將矛頭對準了她。
他要殺她,就說明了他認為南漁是個障礙,更側面印證了,她南家的案子,的確不簡單。
這裡面,似隱藏了更深的謎團。
想的太入神了,連蕭弈權放下她的髮絲都沒注意,南漁半露薄肩,手指不由放入口中咬食。
他攥住她的腕子,將她從思緒中拉回。
戲謔的聲音響起:“還有精神想這些有的沒的,看來是本王不夠狠,讓你教訓不夠。”
蕭弈權的手指又覆上來。
惹得她顫慄,她實在是怕了,只望著他搖頭,“不要了……”
“那就什麼都別想!等會洗完,便乖乖給我滾上床去。”
他繼續兇著她。
惹得她一時氣不過,在他抱她上床時,對著他的手背,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