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冷硬,單手想抱她,卻沒有動。
南漁問:“那你還要與我恢復如初嗎?”
那日在靖王府,他與她說好了,辦完這件事,便將關係重歸正軌。
這時,蕭弈權笑了笑,胸腔傳來聲音震鳴,說:“娘娘想嗎?”
南漁想到了以後,想到了暄兒的教導,想到了…她爹信中的囑咐。
她仰起了頭。
帶著兩道淚痕的小臉映在他的眼中,怎麼瞧,也與平時的嬌媚不搭邊了。
現在的她,醜的很。
可便是這樣,蕭弈權卻用指尖抹去了她眼角的淚。
雙臂回抱,他低頭問:“你爹還說了我什麼,有沒有說,我會是你最好抱的粗大腿?”
“……”
她沒說話,只望著他。
蕭弈權又問,“那以後娘娘會乖嗎?”
乖這個詞,可能與南漁沾不上邊。
但她為了其他,也會隱藏自己,將最乖的一面展現給他看。
她那日就是權宜之計,是不會與他真的分開。
正好此時此景,情緒到了,也有一個天然的臺階於她,她想了想,踮腳吻上他的唇。
“王爺,我的月事前幾日完了。”
她話中的意思,顯而易見。
蕭弈權笑,手穿過她極細的腰身,覆在挺翹的臀部,說:“娘娘的意思,臣懂了。”
……
她藉著殿內燭火看他。
心中無邊無際的悲傷成了催化情緒的藥,她此刻只覺得很空虛,想有個人能陪她。
就算什麼都不做,只在她身邊也好。
蕭弈權吻的她身體發、燙,寢衣在他手中輕薄易碎,她面露羞赧的望他,身前的起伏,讓他看了許久。
鳳床上,男人雙臂環胸,挑起她的下頷說:“本王還沒做什麼,娘娘這眼淚便不停的掉,我欺負你了嗎?”
南漁咬唇搖頭:“等阿爹的遺體送到大都,我家便要辦喪了。”
“王爺,喪事期間我要守靈七七四十九日,這段期間,可能沒法與你渡夜,所以今晚……”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蕭弈權接了話,笑:“娘娘的意思,是讓臣一次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