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著撩撥著,上了他的床。
她原以為是一次能結束,不想那晚…已記不清是多少次。
匕首是獎勵,蕭弈權說,她吸骨敲髓,便應該與利器相配。
他從不讓她將此物離身,甚至和他在一起,也要放在枕下。
南漁想著,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這個東西,才發現上面鑲嵌了很多寶石,好看的很。
她的手指拂過匕首的端部,不知觸碰到了什麼,只聽咔噠一聲——
她頓時驚了眸。
蕭弈權給她的匕首裡,竟然藏著一個小機關,端部開啟,裡面放著一枚小小的火藥彈。
是響箭!!
她頃刻將之對準天空,放了出去!
原來,蕭弈權埋了一個這麼深的線給她,如果她不注意,想必一直不會發現。
此時,各方人都看到了那枚升空炸開的訊號彈。
蕭弈權將馬一嘞,望著眼煙花綻放的方向,臉沉如冰。
“開城門!”
他大喊一聲。
馬匹一路狂奔,雨幕中,一人身影瘦瘦小小,蹲在路邊,瑟瑟發抖。
蕭弈權眯眸,瞧這身影四周空曠,一個人影也沒有。
他不由起疑,景垣不是說她是帶著太監出來的?
那此刻人呢。
驅馬上前,他高居馬上,身姿峻拔。馬兒行到她身邊,他冰冷地將眼垂下。
彷彿憐憫一個可憐的小乞兒,蕭弈權伸出了手。
“滾上來。”
男人聲音犀利,聽著毫無溫度,南漁抱著身仰頭望,眼前已被雨幕遮住。
不由地,她輕聲道:“你好凶。”
“快點!別等我來綁你!”
南漁搖頭:“不行,我那個忠心耿耿小太監還沒回。”
“南漁!”
蕭弈權第一次連名帶姓叫她,手骨捏著韁繩,青筋暴露,彷彿如果她再不上來,他就能一手捏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