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紙,字跡一模一樣,可唯有那暄字,讓他猜不透。
他先將這些放一邊,再去看另一個絹帛。
無字,是空的。
蕭弈權想起難道是隱字,便用常見的幾種方法試了一遍,也沒顯示出來。
依照南太傅的學識,他是不會無緣無故將這些交給他。
一定有更深的含義。
蕭弈權想到南漁,或許將這些東西給她瞧瞧,她身為他女兒,能知道什麼。
“備車,本王要進宮。”
宮內。
納福只學了幾個時辰,就將字跡學的分毫不差,一般人絕看不出來。
南漁歡喜,讓納福照她的話,寫了封假的,找個機會去北角青磚看看。
不多時,小太監回來。
“娘娘,奴才辦妥了。”納福漾著一張笑臉:“您放心,奴才可小心了,絕不會有人跟著。”
“好,賞你。”
她從妝盒裡拿起一個手釧放在納福手中,小太監眉開眼笑,當即跪下謝恩。
這時,她看向聚福:“你有辦法讓我出宮嗎?”
聚福點頭。
南漁信他,與他在寢殿中鼓搗了一會兒,再開啟殿門,聚福就領著一個太監走出來。
那太監瞧著矮小,身量與招福差不多,帽沿壓臉,躬身走著。
到了外面看守的地方,聚福冷聲訓他:“還不快點!娘娘要吃梨羹,耽誤了,你擔著!”
那幾名看守沒當回事,聚福本就兇,人長得還陰鬱,平時在宮裡沒什麼人與他接近。
就是可憐了他後面的‘招福’。
也不知太后娘娘怎麼了,讓他來身邊伺候。
長長的宮道中,南漁走的很不踏實。聚福在她身邊護著,帶她來到後花園一處地方。
是…狗洞。
聚福說:“娘娘若要不讓人發現,只有從這裡出去。”
她看了半晌。
笑了,回身說:“那此去,你要護著哀家。”
“好。”
聚福先鑽,在外面接應她。南漁心一橫,上世什麼罪沒受過,一個狗洞而已。
她身形消瘦,鑽起來順暢很多。
不出片刻,兩人就在宮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