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漁聽了元福的話,心中一直緊繃的弦終於放鬆。
她將元福要到身邊是對的,他的年歲雖比暄兒大了些,可少年平時機靈,能哄得了暄兒。
蕭弈權似乎越來不對勁了,她不得已問:“景少卿,快了嗎?”
“馬上娘娘。”
逼仄的空間裡,她再次將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耳邊的呼吸聲逐漸變小,南漁心中一驚,不禁喊了句:“蕭弈權?”
男人發出長長的輕嘆,扳過她頭,將吻印在唇角。
聲音懶意:“擔心我?”
“你又沒事了?”
“不,”他否定地:“還是有些不好。”
“你這個是…什麼病?”南漁心中有疑問,想要問清楚他。
而就在這時,外面一陣喊,掩蓋了她的聲音。
暗室的門,終於重新開了。
光線重新透過來時,蕭弈權倏然下了令,聲含冷意地說:“都跪下!”
南漁一怔。
後知後覺想起兩人此時身姿,的確不便見人。
她在他身後,整理衣襟。
因為他的冷厲,勤政殿跪了一地的人,為了腦袋,沒人敢抬頭看一眼。南漁與他走出後,那些人才被允許起身。
景垣擔心地看蕭弈權,瞧他面色不好,上前問:“你這是?”
蕭弈權壓了他的手肘,“等會再說。”
景垣瞭然。
而南漁惦記著暄兒,叫上元福,她想也未想,就要走,連聲招呼都不打。
那無情的模樣,讓泛著冷意的男人,抿緊了唇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