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整個大都未嫁女子都傾心的大理寺少卿景垣回來了。從早晨起,南漁便聽見琉璃宮的宮侍們在議論,不知這次景少卿回來,能待多久。
她懶在殿內,沒什麼興趣。
“我聽說,景少卿前兒剛回府,上門提親的媒婆就快踏破他家門楣,那情景,想想就好笑。”
“哎呀,要是我能出宮就好了,我也要去景少卿府前轉一轉,好讓他看到我。”
南漁宮裡兩個資歷最長的丫頭在外面激動,聲音雖然不大,但也吵到了她。
不禁搖頭。
隔著窗子,她衝外面喊了一句:“哀家準你們假——”
“啊。”
兩個婢子驚到,連連下跪,“娘娘,請饒恕我們!”
她笑了笑。
讓兩人去別處幹活。
翻轉身,她將裹身的絨毯收的更緊了一些。
睡的正好時,宮外行來幾人身影,走在前的,正是蕭弈權。
負手而入,他不讓下人通報,直接進了南漁寢宮,見女子蜷縮在軟榻上,不禁笑了。
蕭弈權將身一擋,手便順著毯子伸了進去。
南漁感受到一片冰涼,從夢中驚醒,幾乎看不清眼前人,大聲喊了句:“別碰我!”
眼中的紅絲,惹得蕭弈權一僵。
看她的神色加深幾許,他問:“被夢魘著了?”
南漁這才對焦。
目光漸漸有了神,她搖頭,撐身起來:“你又來做什麼。”
“本王帶了一個人。”
他說著,上下瞧了她一眼:“你收拾一下,我們在偏殿等你。”
南漁從他面上看到一絲神秘,也沒反駁,而是問了句:“來做什麼的人?”
蕭弈權一笑。
撫上她臉頰:“能治暄兒幽閉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