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疑問,將眼底的情緒暴露。
失望。
兩人瞬間無話。
蕭弈權瞧她又繼續照顧暄兒,不禁轉身,斟酌地走向外殿。
他在想,剛才南漁說的話。
孃胎裡的病?據他所知,南漁生蕭暄時是在她被他皇兄納入後宮的半年。
那時候皇帝正值壯年,南漁也身體康健,那麼,蕭暄又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從孃胎裡帶出的病。
反而……
他暗暗撫上自己手腕。
他記得,他在很小時,曾經有過見黑便昏厥的毛病。
……
半個時辰後。
去太醫院詢問的侍衛回來,將這些年蕭暄所有看診記錄都給他看。
宮殿內,蕭暄也早已醒了,小臉一皺,抱住南漁的身,小聲哭泣,又時刻警惕地看外面。
蕭暄是徹底怕了他。
蕭弈權沒在打擾她們。
站在琉璃宮外,他翻看了幾頁記錄,忽然側頭問身旁的侍衛,“本王六年前睡過的那個女人,你們找到了嗎?”
侍衛一怔,抱拳:“啟稟王爺,我們一直都在追查那位女子的資訊,但是年時已長,您說過的那個鄉下草屋早便塌了,而至於您說的其他蹤跡,我們一直在慢慢追尋。”
“相信不出多久,便能有那位女子的訊息。”
蕭弈權聽了大概。
也沒責怪,反而將目光一直望向裡面,琉璃宮的窗上映出一人身影,女子方才低眉嬌柔的模樣還在他眼前縈繞,他忽然,自言自語問。
“那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她?”
聽得他話的侍衛隨著一瞧,頓時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