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好有道理。
可轉念又想到了什麼，席楓皺著眉問：“那你不等劉勇醒來了嗎，我直覺……他知道很多東西。”
鄔咎搖頭：“不用白費力氣了，劉勇精神海崩塌的情況你比我清楚，就算醒了以他目前的狀況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席楓回想起劉勇精神海內的一片廢墟，視線慢慢落在了鄔咎的臉上。
“你的精神海……”
鄔咎眼神瞬間沉的冰冷：“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
席楓梗住，嘖了一聲偏過腦袋把目光移向了窗外。
可車窗上倒映著的鄔咎的側臉……
鄔咎的五官精緻的實在很有攻擊性，這種精緻已經到了讓人心驚的地步。
眉眼沉黑而神秘，鼻樑挺拔優越，可優越的下顎線條又完美中和了他過於精緻的五官，放大了他淩厲的一面。
席楓莫名吞嚥了下，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已經有些看呆了。
直到視線內出現廣場上的那座女神雕像。
兩張臉在車窗上慢慢重合，皆完美到攝人心魄。
席楓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問：“話說，你有聽說過巫妉女神，是怎麼去世的嗎？”
“據說是異科院研究的一項關於精神體進化的實驗中不幸去世的。”
鄔咎淡淡回答，說完又側過腦袋：“怎麼，你有內幕訊息？”
席楓攤攤手：“監察官，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一個沒家沒親人，連房子都租不起的無業遊民而已。”
“不過……”他舔了舔虎牙，輕笑一聲，“只是有點懷疑聯盟給出的這個死因而已。”
鄔咎的手微不可察地收緊了下：“你懷疑什麼？”
“嗯嗯嗯……”
席楓整理了下語言：“異科院，作為聯盟直屬下最重要的部門，掌握著所有哨兵向導進化的秘密，也為哨兵向導精神體進化做出了重大貢獻，其中司行簡和巫妉女神，他們夫妻倆功不可沒。
而司行簡，雖然聯盟內並沒有公開他的向導等級，但巫妉女神哨兵的精神等級卻是公佈了的。”
席楓扭過頭來，語氣變得嚴肅：“ss級，並且是精神體為特殊類控制人心的ss級哨兵。
ss級哨兵有多稀有，多強大，全聯盟包括普通民眾都清楚瞭解。
我實在是想象不到，在異科院那麼精密的部門下，一項普通的進化研究而已，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意外，能導致這麼一位高等哨兵連求生的機會都沒有，就那麼死了……”
“監察官。”席楓問，“難道你就從來沒有過懷疑嗎？”
在席楓一番話說完，鄔咎周遭散發出來的氣場就變得有些奇怪。
他像是沉浸在了某件事情，並且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懸浮車逐漸駛離女神像，可鄔咎還是沒有從中抽離。
精神感知共享的席楓清晰感受到了他的情緒，立馬蹙眉握住他的胳膊。
“監察官！”
鄔咎沒有反應。
懸浮車有自動駕駛功能，於是席楓直接強行將鄔咎的身體扳了過來——
“監察官，鄔咎！”
席楓蹙緊眉，沉聲喊：“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