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這裡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是為司琯準備的。
溫昀津隨手挑選了一截短鞭,輕輕把弄了幾下,拍了拍掌心。
聽著鞭子的輕響,溫昀津終於漫不經心閉上眼睛。
·
翌日,雨終於停了。
但上都城的天仍然烏雲蔽日,彷彿還有一場大雨將至。
司琯聽了覃嬤嬤的,把自己裹得厚厚的才去了太學府。
她昨日請了假,一到了班院裡,就跟瓦朵借了文捲過來抄寫。
瓦朵轉身過來看著她寫了一會,忍不住壓低聲音告訴她:“昨天溫院長來找你了。”
司琯正在埋頭抄寫,聽到瓦朵的話,握筆的手指一頓,抬起頭看瓦朵。
瓦朵欲言又止片刻,又接著說,“溫院長原來是你哥哥啊,他不知道從哪裡得知我跟你住同一寑所的事情,還特意來問我你請假去了哪裡……”
司琯指尖微微勾動筆桿,“你怎麼回答的?”
“我就說你沒跟我講要去哪裡,然後他就走了。”瓦朵奇奇怪怪地看著她,“司琯……到底怎麼回事啊?”
司琯若有所思地摩挲著袖口底下的紋身,唇角帶動面部:“沒什麼,他找我問點事情而已。”
“噢。”瓦朵點了點頭,也沒多想什麼就轉頭坐回去了。
晌午過後,有一節課正好是在習武堂那邊上的,且趕巧的是,碰上晟昭畫那個班院也在習武堂上課。
一開始司琯也沒太在意這事,只專心跟著林教頭訓練。
瓦朵在這方面倒是天分比她高,林教頭誇了瓦朵兩回,瓦朵昂首挺胸的格外神氣。
弄得司琯想笑。
“司琯,你還有臉笑,你看你這出拳的動作就不標準。”
她剛一笑就被林逐臣逮了個正著,林逐臣在上課的時候尤其嚴肅,走過來糾正了司琯幾個錯誤的動作。
好不容易訓練結束解散隊伍的時候,司琯拿了水囊去接水,正好碰上林逐臣也在。
此時司琯剛訓練完,小臉氣色比平時還要紅潤一些,鼻尖還冒著細細汗珠,一看就很嬌貴。
林逐臣睨了她一眼,“回頭得給你這小朋友開個小灶,好好練練。”
司琯抱著水囊邊接水邊抬頭問,“真的假的,收錢嗎?”
自從跟林教頭子買了地,因為商行交接的事情來回碰了幾次面,司琯現在跟林教頭也不那麼見外了。
“收。”林逐臣想到上次司琯給他賞錢的事情,一本正經道,“上都武場現在歸我管轄,平時空了可以去那裡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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