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上朝吧。”宮生壓著嗓子,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承德嘆了一口氣,也只能扶著幾日操勞沒有休息的宮生去往大殿。
“大王,臣的治水之策,才是上佳啊。”
“什麼上佳,你這法子就是攪屎棍。什麼將樹枝注入河水,那樹枝連著泥沙。若是一旦水禍氾濫了起來,那麼多的泥沙,豈不是將什麼都埋了進去?從前抱著些大樹或者高大的房屋,也許還能逃過一劫,按照您老人家這樣一來,那洪水便如同上了膛的泥石,莫說打在樹上將房屋打斷了。就是那些高大的磚瓦房,怕是也會被毀掉。”
“你這是強詞奪理。你的法子好,啊,說什麼在沿河一帶編些草垛,阻隔洪水。那些草垛又到哪裡去找,等百姓將那些草垛編好了,洪水早就將他們的屋子衝的什麼都不剩了。”
“……”
兩個處理水患的吏官,在為如何治理水患喋喋不休。一旁的申相爺,靜坐大殿看著兩個老頭子為此爭論。
“大王到。”
宮生一身龍紋,儘管面色難掩疲憊之色,卻依然直著背脊,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到了大殿之中。
“怎麼?幾日不見,真當孤王已經駕鶴西去了麼?”宮生驚案而起。
“微臣惶恐。”
“罷了。如今貴妃產子,天下大定。也沒有什麼好惶恐的了。承德,宣旨。”
承德遲疑了一下,還是將事先擬好的旨意拿出來宣讀:“奉天之運,褒貴妃之子姬伯服,生逢祥瑞,故宜繼承大統,故而立為太子,承襲大統。”
申相爺一聽,不禁眉頭一簇。他衝著身後的一個小吏,那小吏便立馬知道其中之意,撲通一聲的跪倒下來:“大王,不可啊,不可啊。”
宮生端坐大殿之上,嘴角挑起一個頗有意味的弧度:“先帝有云,天色祥瑞,實乃真龍降生。若順應天意,必遭天佑,如此江口的水患,便可迎刃而解了。”
申相爺慢慢起身揖手:“大王……此言差異。”
“好了。”宮生抬了抬手示意申相爺不要再說下去,可申相爺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王后……”
“孤王讓你停下,你沒聽到麼?”宮生厲色怒言,到讓一眾官員心中一顫慄。
申相爺扭著眉頭,抬眼看了一眼堂上的宮生,強壓心中的怒火,拱手應了一句:“諾。”
“水患的事情,怎麼樣了?各個地方官吏的上奏,現下都可以呈上來了。”
“臣遵旨。”
“啟稟大王,微臣還有一事稟告。”
“說。”
“是犬戎邊境,這幾日越發的放肆。本著和平三十里的約定,雙方未鳴其鼓,不得開戰進兵。可微臣的線報上言,邊城之內出現了多起的無頭公案,經查實,皆是假扮成平民百姓偷偷入住邊城作亂的犬戎軍。”那小吏說的糟心,宮生聽著也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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