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大王來了。今夜還是……”翠娟進屋稟告道。
七昭點了點頭,靈犀便明白是何意,出了香蘭宮門,便對等著回話的太監說道:“主子說了,身子不適,還請大王疼惜,改日再來。”
宮生皺著眉頭,嘆了口氣,便轉身離去,一旁跟著值夜的大太監常喜也嘆了口氣,伸出手指,衝著靈犀揮了揮,便跟著大王離開了。
眼見著灰頭土臉從阿房宮出來的宮生心情低落,一旁的大太監常喜不禁拱手道:“大王,可否與那褒娘娘有了什麼嫌隙?若是的話,不妨說與老奴聽聽,雖說老奴見識淺薄,可卻也想為大王分憂。老奴也在這宮中呆了數十年,許能為大王分憂也說不定。”
宮生睥睨著旁邊的老太監,那太監一見宮生神色不對,便撲通一聲的跪倒在地道:“老奴該死,老奴該死,請大王贖罪。”
宮生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先起來吧。孤與她的事情,別人是幫不得的。”
“諾——”常喜不敢在言語。
眼見著走著走著便走到了阿房宮門口,宮生停下了腳步,呆呆的望了一眼那燙金的牌匾,不禁嘆了口氣,便轉身回養心殿了。
這兩個女子,終究還是都辜負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姜太后一邊吃著夜點一邊聽著堂下的小太監說。
“小人騙誰也不能騙您呀。”
姜太后用手指將唇間的桃核捏了出來,手往旁邊一搭,那跪在地上的小太監則一臉訕笑的接了過去。
“行了,知道了。回去當差吧,可要小心著點,若是讓大王得了把柄,哀家可是救不了你的。”
“小人知道了,小人知道了。”
“嗯,行了,下去吧。”姜太后懶懶的衝著小太監揮了揮手。
“諾——”
一旁一貼身侍女採萍,向太后敬上漱口茶水,在一邊問道:“太后,這大王也真是奇了怪。莫非,當真是不愛這江山,只愛那褒美人?”
太后將口中的茶水吐了出來,倚靠在暖和的炕座上,揮了揮手讓採萍過來按按太陽穴,自己則是眯著眼睛,皺著眉頭說道:“哼,倒也真是親生的兄弟兩個,都是一個脾氣秉性,看來這大周怕是危矣啊。”
“想著那阿房宮那位已誕下了皇嗣,江山穩固,太后您又……”
太后皺著眉頭擺擺手道:“你來的晚,不知道其中的關卡,我那皇孫已生了有一月有餘,可至今為止也沒有個名字,堂堂皇嗣沒有姓名,你說,如此,能好麼?”
採萍繼續說道:“要不要找人提醒下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