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老人我們需要商量一番才行您能先回避一下麼”
“好一個時辰之後我再來”
天機老人說走就走徑直消失在了原定以他的實力韋昊幾人都無法發現他是怎麼離開的那老傢伙的實力太強了根本發現不了他的蹤跡貌似就是憑空蒸發了一樣根本查詢不到絲毫影蹤
單單是那一手就能對韋昊幾人形成極強的震懾了
想必他有心殺人的話那神不知鬼不覺的神出鬼沒韋昊有無常劍道府都得死畢竟需要點點時間啊在天機老人那種冠絕龍域的超級強者手下說真的一點點機會都沒有就會被秒殺
在之前的時候韋昊本以為蕭家的那個女人蕭嵐就是龍神大陸上的最強者了沒想到比她強的還在東洲島呢連五大龍帝都被迫妥協的存在想想看那是何等逆天
在那種強者手下韋昊幾人哪怕是拼了命也反抗不了絲毫的妥協已經是必然
天機老人走後韋昊幾人都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姬玄風和南宮北都能理解韋昊的心情作為老手的白生更是理解韋昊那廝的心情了至於李掌櫃他已經驚呆了腦子裡空空如也東洲島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歷史還說為什麼中州的五大龍帝血脈家族從來都不放手對付東洲島呢原來是天機老人跟五大龍帝達成了協議況且單單是看天機老人的實力五大龍帝血脈家族哪裡會是對手傳聞中蕭家蕭龍山上有真龍存在但那又能如何能是天機老人的對手嗎恐怕也得被秒殺
神蹟一般的天機老人但在李掌櫃看來更加神蹟的卻是真龍宮少宮主韋昊
神一般的少宮主跟能夠媲美五大龍帝的存在天機老人都能那麼自在的談話恐怕就算是宮主九龍來了見到那種級別的強者都得跪拜的吧
李掌櫃對韋昊完全歎服了簡直是歎服的無以復加哪怕韋昊現在就命令他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
少宮主不愧是少宮主牛就是牛牛就一個字不需要解釋在韋昊的身上李掌櫃真正的感受到了一個真正的強者一個真正能成為強者的人需要具備什麼樣的心理素質
好一陣子韋昊才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走到了彩鱗的身邊坐下拉住了彩鱗的手輕聲道:“彩鱗你怎麼看”
“我……我……我不知道……”
彩鱗結結巴巴的話都說的不怎麼明白了她的眼角也已經佈滿了淚花
韋昊在糾結著彩鱗又何嘗不是呢她的糾結只會比韋昊的多不會比韋昊的少畢竟韋昊那廝還要更加遠大的目標還要其他的女人而彩鱗卻只有韋昊一個男人
那就是區別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女人的重感情在這種時候才能得到最深刻的體現
女人就是女人水一般的女人柔情的女人依賴性很強的女人母性氾濫的女人女人終歸是女人哪怕是妖獸一族七彩吞天蟒的情商卻不低韋昊在之前懷疑過彩鱗是不是真的想跟他在一起懷疑那是不是一種慣性的依賴懷疑彩鱗是不是真的具備多少人族的感情
現在他完全明白了彩鱗就是彩鱗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一般的人族女人有什麼彩鱗的身上就有什麼
那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彩鱗的眼淚能表達一切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韋昊那廝也不害臊徑自就把彩鱗攬進了懷中低聲道:“彩鱗這件事恐怕已經沒有辦法了那個天機老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就算是我不答應你也不答應恐怕都沒轍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輕鬆的把你搶走把你之前的記憶滅殺讓你成為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東洲島的掌控者繼續完成著他的使命”
“不”
彩鱗微微搖頭“那不是他的使命是所有七彩吞天蟒一族的使命從接受了七彩吞天蟒的精血傳承的那一刻起也就是我的使命我寧願我沒有七彩吞天蟒的精血傳承就當我的赤目蛇女王我也不想離開你我想跟在你的身邊”
淚水滿臉我見猶憐韋昊的心情很是複雜對實力的渴望也變得無比的強烈了起來在之前他的實力提升速度就很快很快了到了現在他的實力已經很強悍畢竟才修煉了那麼點時間說真的在戰勝了蕭克之後他的信心有些膨脹最近耽誤了很多東西直至這一刻他才知道他那點實力還遠遠不夠
遇上真正的強者連話語權都沒有
那種實力怎麼可能夠
不夠完全不夠
“在見到了那個天機老人的時候我的傳承記憶就復甦了一部分那就是對東洲島的掌控東洲島一直都是我們七彩吞天蟒的勢力範圍在進入東洲島的時候我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這個地方很是熟悉一樣現在我徹底明白了那就是我的使命是七彩吞天蟒一族的使命天機老人就要死了剩下的七彩吞天蟒一族就只有我一個我必須肩負起那個使命來”
彩鱗的意思是答應天機老人的說辭了
韋昊頓時一陣陣的心涼心底五味陳雜那種感覺當真是一輩子都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要是他的實力夠強那就完全可以拒絕天機老人甚至把那老東西殺了都沒有任何問題說到底還是實力的問題實力不夠說什麼都是空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