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秦淮茹又看了眼許大茂,目光中多了一絲委屈的神色,同時淚水直接就流了下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眾人看到這一幕,皆是懵了。
保衛人員還好,他們並不瞭解大院的情況與所有人的性格。
而一大爺與劉永平就不得不驚歎秦淮茹的演技屬實是一絕,幾乎沒有醞釀,在一瞬間就出現情緒了。
帶頭之人看到這一幕,再次心軟了一些,但還是皺著眉頭,語氣略微溫和了一點的問道。
“這位同志,我在問你話,你還是如實回答,如果真有什麼委屈,我們葉不會冤枉你,說出來我們也可以給你做主。”
聽到帶頭之人的話,秦淮茹依舊抽泣著,同時開口斷斷續續的說道。
“他也是我們院裡的,叫許大茂,我跟他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原本我是來照顧劉永平的,結果這屋停電了,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我以為躺著的就是劉永平,正準備幫他收拾一下。”
“結果誰能想到,他,他突然就坐了起來,直接把我拉到炕上,對我…”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掩面而泣起來。
一大爺看到這一幕,眼睛閃爍了一下,隨即看了眼雖然坐著,卻已經打瞌睡的許大茂,也是咬了咬牙插嘴道。
“同志,確實是這樣,我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許大茂做不好的事,所以強行打斷了他,剛準備批評他一頓,你們就來了。”
帶頭之人聞言,目光閃爍一下,轉頭看了眼一大爺,最後又轉身看向表現出迷迷糊糊狀態的劉永平。
他沒我在說話,而是陷入了一種沉思的狀態。
一時間,屋裡的氣氛如同死一般的寂靜下來,所有人都有些各自的想法。
一大爺時不時看向許大茂,有些無奈的樣子。
秦淮茹則是時不時看向劉永平,那目光中滿是複雜,而這複雜這種最多的情緒就是失望。
可見,在她想法裡,她還是在為劉永平好,結果劉永平卻是不領情,還故意舉報他。
但同時,秦淮茹臉上更多的也是輕鬆,因為她感覺自己這次的話幾乎是無懈可擊的。
而且許大茂現在這個狀態根本是沒有辦法反駁的,即便是明天醒了酒。他都可能以為是自己喝多了甩酒瘋做的。
只是這樣一來,她就失去了一個可以利用的聰明人,這次計劃也就屬於斷尾保命了。
而相比之下,劉永平則是笑了笑。
其實他是十分清楚,一定會出現目前的情景的。
就以秦淮茹與一大爺的三寸不爛之舌,再加上彼此配合,還真就很難用這件事情給堵死。
因此劉永平也並沒有奢望這件事情把他們所有人都搞定,不過卻可以給她們以後帶來一些麻煩。
就在這時,屋門在終於傳來了七七八八的腳步聲,甚至已經有幾個人進屋了。
當他們看到裡屋的情況以後,一個個頓時露出無比震撼的神色,睜大了眼睛,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顯然這種情況太多了,帶頭之人甚至都沒有理會,也沒有任何驅趕的意思,依舊保持著思索的狀態。
而秦淮茹卻是臉色一變,剛才她只顧著搞定眼前的麻煩,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情最麻煩的反而不是保衛科人員。
畢竟他們沒有證據,自己怎麼說都行,還是可以逃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