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飛妻子猶豫不決,似乎想去倒水,但又覺得不妥。
郭衍果斷說道:“坐吧,問完了我們就走。”
“好吧。”席飛妻子沒有在推脫,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
郭衍開門見山的說道:“雖然現在問你丈夫的事情有點不妥,但是我們必須瞭解清楚,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
“嗯,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知道的都會說的。”席飛妻子的臉色很難看,很落寞。
郭衍問道:“能不能說說,席飛他是怎麼出意外的?”
“還能怎麼出意外的,生意唄。”席飛妻子說了句,覺得有點不妥,接著說道,“就那天早上,他說要跑一趟外地,出個差,跟那邊的什麼大老闆談一個單子,當時他還跟我說要是單子能成,他的公司以後就能夠穩定下來了,不用像之前那樣,總是要到處借錢了。”
“可第二天的時候我就接到了警察打來的電話,說他在外地出車禍死了,我當時還不相信,去那邊看到了他的屍體才敢確定。那邊的警察跟我說他是因為酒駕,再加上疲勞駕駛,才出現了意外。我不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想去找他談生意的那些人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我一個都找不到,老席的手機在車禍的時候就報廢了,電話卡也燒了,根本找不到他們。”
她說到這裡,眼淚在眼眶當中打轉。
“我沒辦法,只能把他屍體帶回來了,然後辦了個葬禮,那天就有人來討債了,我沒辦法,只能把家裡的房子給賣了,還他們錢,可是,可是老席他欠的太多了,銀行也來催,可是我根本沒錢了,還不出來。”
陸聽南在她訴說傷心事的時候,看到了客廳當中擺放著的席飛遺像,整個屋子當中並沒有陰氣,也沒有席飛靈魂的氣息,彷彿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雖說什麼都沒有,但陸聽南還是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地方,比如屋子裡面,乾淨的實在不像話,這個乾淨說的不是環境,而是屋子當中的那些邪祟氣息,幾乎一點都沒有。
不管什麼屋子,總會有一些奇怪的氣息存在,就算是郭衍他們的事務所都有一些以前的氣息,可這裡什麼都沒有,就過分了。
席飛妻子還在訴說席飛死後發生的事情,她的確很痛苦。但逝者已逝,也只能讓時間來沖淡這一切。
等她說完,郭衍說道:“原來如此,不好意思,讓你說這些傷心事。”
她搖搖頭,“沒事。”
郭衍看了看陸聽南,見後者點頭,旋即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便告辭了。
下課樓,郭衍問道:“怎麼樣,看出什麼了嗎?”
陸聽南說道:“我想,這件事應該就是席飛做的了,而且我也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了。”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