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份,透過星辰仙宮煉器堂的考核,進入星辰仙宮煉器堂,錢某自覺煉器天賦不錯,能夠超越眾多散修煉器師,但一進星辰仙宮煉器堂,就發現我等散修根基實在不足,然後身為散修,在外蹉跎了大半生,如今想要再進一步,非常之難……」
說到這裡,錢昌臉上不免露出頹喪之色,繼續說道:「我年紀大了,雖說金丹能壽五百,但我困於金丹一層已經二十餘年,終究不得突破,而煉器之道也越來越感參悟艱難。」
聽到錢昌的話,吳濤明白作為散修的苦楚。
剛想說話,衛周便認同的說道:「是啊,錢道友之想,與我想的一模一樣。我們進入星辰仙宮煉器堂這麼多年,還只是二階低階副講師,功勳每個月僅能夠維持修煉!」
吳濤知道錢昌和衛周是將他當成道友,也是因為同為散修出身,所以才會傾訴心中苦楚。
他看向錢昌和衛周說道:「二位道友也不必如此沮喪,還有數百年光陰呢。」
衛周搖頭道:「修仙者數百年光陰,也不過轉瞬即逝,凡人百年,每日計算著過日子,卻也好像比我們更長久。」
錢昌說道:「李道友,衛道友,我自感前路希望不大,進益緩慢,所以我打算娶妻生子,留下後代,後半生若有進益,便是可喜,若無進益,便用心培養後代。至少我入了星辰仙宮煉器堂,雖只是個客卿,但在宗內誕生的後代,卻也可算作星辰仙宮出身。」
對於錢昌有這個想法,吳濤一點也覺得不意外,只要是對自己前路渺茫的修仙者,大多都是會做出這種選擇。
「如此也好,到時候錢道友喜結道侶可別忘了請我和衛道友。」吳濤笑著說道。
錢昌說道:「自是不會忘了李道友和衛道友的。」
「對了,衛道友,你有何打算?」錢昌轉頭看向衛周。
衛周沉吟片刻,然後目光看了吳濤和錢昌一眼,說道:「我還想再過個三十年再打算吧!」
吳濤和錢昌點點頭,隨後吳濤說道:「二位道友,也不必如此沮喪,往後的事情誰又算得到呢!」
「李道友說的極是,來喝茶。」見吳濤這般說,錢昌和衛周也散去臉上頹廢之色,笑容綻開。
一個時辰後,吳濤將錢昌和衛周送出碧星島,看著二人法光消失在目光中,他心中感慨道:「散修實乃不易,說起來我自築基之後便不能算作一個散修了!」
不過吳濤也能體會到散修的不易,因為他在練氣期時,就是一介散修,無宗無派,那時候,他過得也很辛苦。
這般想著,吳濤返回碧星島修煉大殿,繼續修煉。
好不容易又得了大宗門庇護,可以安穩的修煉,怎能浪費這美好的修煉光陰。
第二天。
正在修煉的吳濤感應到腰間儲物袋的傳訊令牌有動靜,他立即拿出來,心道:「今日並不用去煉器學堂講解煉器之道,也不是去鎮魔島檢查禁錮真器的時日,為何還有人給我傳訊?」
這般想著,他神念探入傳訊令牌,發現是餘志新給他傳訊的。
簡單讀取,餘志新叫他現在去煉器堂找他。
「餘師兄,找我有什麼事?難道是又有了新的任務?」
若是有新的任務,那可太好了,他就有更多的功勳進賬,然後可以購買更高等級的靈火和靈水,加快金丹境界的修煉。
這般想著,吳濤立即從蒲團上起身,出來大殿。
大殿外,通雪白毛虎正趴在一旁,有了控獸令牌之後,他便可以控制住通雪白毛虎,不必再隨身帶在獸囊裡了。
看了一眼通雪白毛虎,吳濤祭出極雲舟,化作流光飛出碧星島,往煉器堂的中央海域方向飛去。
來到煉器堂的起飛降落廣場,吳濤降落下來,收起極雲舟,便進入煉器堂的大殿與大殿之間的迴廊上。
「拜見李師叔!」
走在迴廊上,偶爾遇到二階煉器師,面孔熟悉,向他打招呼,估計是他給這位二階煉器師講過二階煉器之道。
「李道友。」又會遇見煉器堂的三階低階煉器師,互相打招呼。
走了一段路,迎面遇到一位身穿二階中級煉器師法袍的煉器師,身邊帶著一位身穿煉器堂煉器學徒的煉氣小修。
「於浩拜見李前輩。」見到迎面走來的吳濤,這位二階中級煉器師立即停下來,向吳濤躬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