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萱下意識的腹誹:「說了有什麼用?對貝貝的病情又沒有幫助……」
「哎你這丫頭……」司徒霖被她懟的說不出話來,憋的臉色青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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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不宜有太多人,奚明月就和司徒萱出來了。
兩人自不歡而散後還沒有正式的說過話,站著也不說話,空氣逐漸陷入了尷尬。
「明月……」司徒萱首先打破沉默,看著她的側臉遲疑的說道:「我……」
「說對不起嗎?」奚明月望著天空,動了動唇角,並沒有去看她,「不必了,你是我姑姑,沒必
要對我一個晚輩說抱歉。」
「而且你也說過了,所謂的抱歉……」她停頓了一下,迎著太陽閉上了眼睛,「也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我什麼性格你也能猜出一二吧?我睚眥必報,錙銖必較,是出了名的護短,也是心胸狹窄的代表。」
司徒萱的臉色在她循序漸進的話語中逐漸暗沉下來,眉頭也越擰越深。
「可我接受了我的身份,你是我姑姑,我不會死抓著過去不放,況且現在厲靳也沒有什麼問題,我也滿足了。」
她勾了勾唇,轉頭看向她,「聽說你解散了玄冥,我挺驚訝的,畢竟那麼大個組織,你捨得嗎?」
司徒萱一愣,沒摸清她問這話的初衷,也如實回答:「我本來就不愛管這些,又因為聽說孔若雲是把你丟掉的主謀,我才動用了勢力去找孔若雲算賬……」
「謝謝你那麼維護我,」奚明月發自內心的感謝,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認真的說道:「在你不知道我是司徒謹的情況下,很謝謝你的維護。」
司徒萱眼睛微微睜大了些,不自然的勾了勾嘴角:「沒……應該的。」
奚明月點點頭,轉頭看向了病房內的貝貝,「貝貝沒事,你們可以放心。」
「爸爸一聽到是貝貝出了院,就連忙趕了過來。」司徒萱看著病房內的兩人有說有笑,嘴角也掛著一抹笑容。
奚明月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爺爺他……是不是有心臟病?」
「嗯,爸爸有遺傳的心臟病,隔代遺傳,所以貝貝也有。」
「你呢?你也有嗎?」
司徒萱搖頭,「我比較幸運。」
「按道理說到曾孫子輩不應該有的,」司徒萱看向了奚明月,「應該是你有,而不是貝貝,但是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現在已經這樣了,多想也沒用。」.br>
「為什麼治不好呢?」奚明月一想到這件事就焦頭爛額,都感覺頭疼要加重,「就算花再多的錢都不是問題。」
「這個……」司徒萱無能為力的搖了搖頭,「長大了就會好一點,平時多注意點也沒什麼。」
「我生下來的孩子是不是都會有心臟病?」
「我不是醫學專業的,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現在的奚明月恨不得逮著誰都要問問,心裡閃過一個身影,緊接著就出現了。
「顧野!」奚明月叫住他,「我有話要問你!」
顧野手裡拿著聽診器正要上樓,還沒按下電梯就看到了奚明月。
「問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