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霜:「我想要回華國一趟。」
聞言,宋易深笑了:「有事求
我,跟我說話還這態度?」
「我們是合作伙伴,我不是你的奴役。」
「聽你這意思是在通知我咯?」宋易深不以為然,段寒霜想必也知道,如果沒有他點頭,段寒霜出不了國。
現在的她沒有身份,一切都是要靠錢和權,之前靠宋殷,現在不見得她願意去求助宋殷。
經調查,現在唯一能幫她的厲靳也回華國去了。
「奚明月生病了,我要回去看看。」
宋易深:「你現在是在跟我報備嗎?親愛的?」
段寒霜不禁眉頭蹙動,「所以你到底答不答應?」
宋易深吸了一口煙,輕飄飄的朝她臉上吹過去。
段寒霜生厭的用手拍掉,換來了宋易深溫柔又絕情的話:「她的死活跟你沒關係,華國你暫時是回不去的。」
段寒霜:「若我一定要回去呢?」
「看見床頭的繩子了嗎?」宋易深抬眉示意她看過去,輕描淡寫道:「特地為你準備的,用手術刀都割不斷。」
簡單的話,意味耐人尋味。
段寒霜脊背劃過一絲涼意,這樣的捆綁她是有過的,並且到現在還是有很深的陰影。
跟宋易深相處的這段時間也摸清了他是什麼樣的人,既然他已經這麼說,段寒霜心裡就已經有個底了。
默默的收起了話匣子,徑直的走過去把繩子從床頭取下來,然後丟盡了垃圾桶。
開門出去。Z.br>
沒過多久又折返回來,「你媽媽叫你去書房找她。」
臨走前宋易深還讓人看著段寒霜。
——
冷淡黑白灰色調的房間窗簾緊閉,床頭一盞小夜燈開著,梳妝檯旁邊坐著一個嬌俏的背影。
單手撐著臉腮,另一隻手扣在桌面上沒有規律的扣著。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宋母叮囑著她要抓緊了宋殷,說來說去就是:「我們現在就是一條船上的,如果一個人出了問題,整艘船都會翻掉,落入宋殷布好的浩瀚大海里,是連屍骨都撈不著的。」
昏暗的燈光讓環境更加的森冷,她揹著光在暗處看不清神情,說出口的語氣輕飄飄的,「不用你操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我想要的只不過是他這個人罷了,你們要是再敢像上次那樣,傷到他一分一毫,我都不會放過你們。」
悠悠的語氣讓人不由突生冷汗,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洛洛啊,阿姨不是說教你……」
「不對啊,」黑暗中褚洛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著說:「我現在也應該喊你一聲母親了吧?等我跟殷哥哥結了婚,我們都是一家人,媽媽說教兒媳是應該的。」
她嗓音空靈中帶著輕笑,隔著螢幕都能很輕易的感受到她帶來的壓迫感。
「宋易深,你管好你的未婚妻啊,最好別讓她出現在我跟殷哥哥面前,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