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義聽到他哥要買菸酒送給三藏,無語的搖了搖頭,“三叔是不吸菸的,
而且買酒咱們能買什麼好酒?搞不好背地裡他就擱一邊了。他那麼有錢,什麼酒沒喝過。”
“嗯,有點道理。那要不咱們請三叔吃頓飯吧?”
“請吃飯,上哪請啊?豐澤園?老莫?這些名樓飯館我估計三叔也不會去的,
他知道咱家的經濟狀況。如果是到小飯館去那咱們就太丟份了。”
“嗯,要不就在咱們家請吧,請老媽精心做一頓地道的鄉下飯菜就可以啦。”
“這……三叔會來嗎?”
“我也不知道,三叔是個有錢人,什麼東西沒見過沒吃過?
咱們請他在家吃飯就是想表達一下咱們的心意,咱們也是知恩圖報的人家。
當然,你的這件事情咱們把它看的很重,可能在三叔眼裡根本不值一提,他也不一定會答應。”
“嗯, 有道理,試試看吧,咱回家再和老媽商量商量,她老人家見多識廣,說不定會有什麼好主意。”
“說的也是,今天也算是你大喜的日子,咱們下班早點回家慶祝慶祝一下!”
“好!”
三藏把小轎車開到燕都師範學院教職工家屬樓底下,從後備箱裡提了一點關西參上樓,
來到燕玲父母家門口,剛想伸手敲門,門卻突然自己開啟了。
“伯母,您這是要出門啊。”三藏一看是燕玲的母親,過道上還有人,不敢瞎叫。
“嗨,你這孩子,一段時間沒見面還生分了, 你今天來得正好, 燕玲剛好在家,
快,快進屋。”燕玲的母親抬頭一看是三藏,心中大喜,連忙拉著他的胳膊打招呼,“丫頭,你快看看是誰來了?”
“哥哥,我估摸著你也該來了。”燕玲手裡拿著一本書從臥室裡走出來,見是三藏,微笑著說道,同時隱晦的給他打了一個眼色。
“伯母,伯父呢?”三藏說完把手中的東西遞給燕玲的母親。
“找老朋友下棋去了,你這孩子,每次來都帶東西,這是什麼?有點像海參啊。”
“是的,東倭關西參,買來給您二老補補身體的。”
“唉!你有心了,你和燕玲在房間裡坐會兒, 聊聊天,我現在做飯去。”燕玲的母親拎著東西去了廚房。
“你給我進來!”燕玲一見自己母親離開了,連忙拉著三藏的手進了臥室。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害喜的症狀?”三藏坐在沙發上, 和燕玲十指緊扣著。
“挺好的,就這兩天老是想嘔吐,這算不算?”燕玲是個小白,哪有三藏懂的多。
“嗯,這是要開始了,還算比較好,那咱媽知道嗎?”
“我就說是胃不舒服,也不知道有沒有瞞過去?我估計我媽都已經猜到咱倆有關係了。”
“正常,她們都是過來人,這樣的事情隨隨便便都能看出來。那你這次回來二老有沒有催你結婚?”
“知道我辭了職準備去東倭留學之後就沒有了,我回來的這幾天我爸媽天天都笑眯眯的,不再像以前那樣心情沉重了。”
“得,事情已經露餡兒,肯定瞞不住了,咱媽肯定知道你的真實情況了。這樣也好,省得我們還要費一番口舌解釋。”
“不會吧,我媽怎麼會知道?難怪這幾天天天給我做好吃的。”
“咱媽是過來人,有啥不知道的?就你那拙劣的藉口,連我都瞞不住,你這幾天肯定大吃大喝了,這像胃不舒服的人嗎?”
“嘻嘻,好像是這樣啊,我總感覺很餓。”
“那當然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在吃飯。我今天過來是來和你通氣的,你所有的手續都辦好了嗎?”
“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