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是行!那東西不頂餓,上幾次廁所就沒了,要麼再煮點餃子吧!也要照顧照顧你!”
“那好吧!”
秦淮茹來邀請三藏和京茹一起過除夕的時候被他拒絕了。
他不想和傻柱、易中海他們攪在一起。
現在只當一門普通的親戚在相處,不管什麼時候誰家都會有一兩門這樣的親戚。
他又不是熾天使,要主持人間正義,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愛誰誰。
三藏端起碗,看著手中的“脯羹”,眼睛有點溼潤了,
“一口家鄉味,倍添思鄉情”,故鄉已不再是故鄉,他是孤獨的。
“哥哥!你怎麼啦?”
“媳婦!你會不會離我而去?”
他緊緊的抓著京茹的手。
“哥哥!你在說什麼呢?你弄疼我了!”
“啊!沒什麼!”
是啊,他還有嬌妻相伴,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他已不再是時代的過客,“命自我立,福自我求”。
學生時代的豪氣哪去了?
“一萬年來誰著史,三千里外慾封侯!”
“謝謝你!傻媳婦!有你真好!木嘛!”
“討厭!”
“來!多吃點肉!好好補補!”
三藏一大早吃過糯米糰子和紅薯,冷眼旁觀了四合院早上的全院大會,
傻柱唆使棒梗三人組拜年要壓歲錢的奸計得逞了。
這基本無解,他知道辦法也不會去戳破,畢竟是實在親戚,再說又沒有坑他。
他也沒個親戚,同學家又不好大年初一的去拜訪,只好和京茹待在家裡。
初二回京茹孃家拜年,一人騎一輛腳踏車,在四合院也算比較豪橫的了。
在京茹孃家住了三天就回來了,現在誰家糧食都不富裕。
想了想初四婁曉娥應該還在孃家,沒有和許大茂在一起,三藏就買了點東西趁著夜幕降臨來到她家。
現在可不能麻痺大意,一個操作不當就滿盤皆輸。
他現在和大領導的關係也不親密,只見過一面,恐怕是不會賣他面子的。
他的同學關係是他自己的底牌,不能隨便打出去,明明可以毫髮無損提前出走,幹嘛要弄險。
三藏也不廢話:“伯父考慮成熟了沒有?”
“我還想在等等!”
“什麼?”三藏也是心累,不是為了婁曉娥,愛死死去,天下冤魂多的是!
“許大茂是什麼人你現在應該調查清楚了,
曉娥現在每天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你能忍心看著她受苦!”
“她離了婚恐怕結果也好不到哪裡去?‘其婦再嫁,使失大節’!”
“什麼?我看你就是徒有虛名,不是可以做大事情的人。
你這樣的人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曉娥!”
三藏只得下猛藥,如果這樣還是讓事情回到原有的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