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校園,三藏的心態也年輕了,也重新激發了對工作的熱情。
現在學校裡還是有學生的,都是工農兵學員。
由於老師的缺乏,都是上大課,一間大教室坐著烏央烏央的學生,
剛開始三藏還有點緊張,不過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很快就適應了。
現在國家還沒有完全開放,好多東西都不能講,不能亂噴,三藏現在主講的是《資本論》,以前是學過的。
現在對它也有了全新的認識,開放以後,各種各樣的經濟學說傳入國內。
由於吃過照搬照抄的虧,抱著“總有刁民想害朕”的心思,
國家總是拿《資本論》來對照,好的用,壞的摒棄,就這樣磕磕碰碰的往前走。
西方經濟學家一看,這不對啊!你這樣瞎搞不會崩潰嗎!肯定會啊!
於是我們國家在“崩潰中”前進了40年,然後我們沒有崩潰,一枝獨秀,迅速崛起了。
而西方國家自己卻都崩潰了、撲街了,少數幾家也處在撲街的邊緣。
西方經濟學家用各種模型、各種理論都沒法解釋,然後集體淚崩了!
三藏現在就抱著重新學習的心態教學,由於重新恢復了高考,
這批工農兵學員也清醒了過來了,學習熱情也上來了。
現在一個用心教,一個用心學,到也相得益彰。
說起工農兵學員,他們也都是時代的產物,文化程度較低,但是政治覺悟較高。
雖然畢業後都當了幹部,待遇卻又比科班出身的低,
往後又受到正規科班出身的鄙視,還有被限制使用。
凡事又都有兩面性,這批人思想覺悟真的很高,很少出貪官汙吏。
後來他們之中又出了一個偉大的人物,上臺後大力整肅朝綱、整軍經武、打擊寡頭和財閥,引領著國家在驚濤駭浪中健康穩步前行。
三藏當然不會戴著有色眼鏡看他們,與人為善,真誠相待,學員們也能感受到這位年輕老師的真誠,都對他尊敬的很!
年末,三藏像往常一樣,騎著腳踏車晃悠悠的回家,剛到院門口,
小當突然跑過來,往他懷裡一撲,緊緊的抱著他,
“小姨父!謝謝你!木嘛!”
“嘿!幹什麼!這麼大個姑娘,也不害臊!”抹掉臉上的口水,
“我也要!我也要!木嘛!”槐花也跑了過來。
“唉!這都是幹什麼呀!”
“小姨父!你看!”
“喲!大學錄取通知書!不錯啊!小當!考上了!”
“您在仔細看看!”
“燕都外經貿大學,咦!跟我一個學校的!
這不成小師妹了嘛!可以啊!小當!真不錯!這可是部屬重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