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己方陣營還很窮,若想普及相關裝置,不僅需要投資,也需要市場支援。
但由於徐飛清楚地知曉,老牌國企,甚至央企,都面臨沉重的包袱,比如紅旗汽車都有‘七男八女’,成立更早的方正,會有多少類似人物?
因此,方正與紅旗合資組建了一家公司,採用紅色的方正標誌,取名‘紅方’,然後把‘漢字鐳射照排系統’的技術轉移過來,並獲得供銷系統、青少年團教育、大澤工業聯合體、多個省份公務系統的印表機訂單、影印機訂單。
而老方正,以後叫‘藍方’,延續以前的業務,坐等破產。
徐飛與工業資訊領導的突襲,令紅方穩若泰山,藍方手忙腳亂。
前者該搞研究搞研究,後者則是打掃衛生,拉扯橫幅,擺上鮮花。
徐飛看重紅方業務,在整棟樓的上半層熘達一圈,等到中午,在藍方內部食堂吃飯。
“朱爺爺累死累活的在外打野……不,在外整頓貪啊腐啊什麼的,嚴整胡吃海喝,甚至被當地黒幫堵在路上,差點發生意外。這倒好,內部食堂整的比五星級大酒店都高階,瞧,這可是我第一次吃這麼新鮮的海參。”
楊叔咬著澳洲龍蝦,聞言連忙擦擦嘴,略顯尷尬,“這不是個例,但咱要明白,京城是京城,地方是地方。”
“是啊,藍方坐落在京城,都這麼搞,地方的內部食堂,恐怕更令人歎為觀止,如果把這些前拿來搞發展,我方陣營的發展程序,至少可以加快五年。”
徐飛說著,再夾一條海參,“好吃,您也嚐嚐。”
“……”
你說的這麼嚴峻,我是吃,還是不吃?
楊叔糾結的放下快子。
“吃啊,人家都做好了,不吃多浪費,咱要清盤行動。”
徐飛吞下海參,再夾兩塊大生蠔,“以後爭取多來幾趟,等藍方破產了,這種現象也就不存在了。”
】
“有道理!”
眾人吃飽喝足,在會議室跟藍方負責人閒聊片刻,徐飛著重誇讚了藍方經營狀況,鼓勵藍方管理人員再接再厲再創輝煌。
藍方高管備受鼓舞,熱烈鼓掌。
徐飛臨走,搓搓小手。
藍方負責人瞬間明白什麼意思,給青少年團基金會匯款3000萬紅鈔。
徐飛不等資金到賬,讓人行那邊截留,轉移到紅方賬戶,用於研發和增資擴產。
“您看,留著這種企業,並非沒有什麼作用。”
楊叔被如此操作,唬的頭皮發麻,不知該如何應答。
之後。
倆人步行參觀了其它幾家民營it公司。
這年頭,己方陣營在硬體方面不行,在軟體層次同樣不行。
因為海外資本早就已經把數字產業的道路走絕了,否則自家不會組建‘萬芯國際’,走模電道路。
而己方陣營的it產業,無論做多好,都會被海外資本以技術專利、技術授權的名義,拿走一大部分,等於變相資敵。
所以,徐飛與楊叔召集民營it企業的負責人,召開一次座談會。
先描述當前國際形勢,再剖析數字產業的未來,然後聊聊類比電子產業的發展前景。
換句話說,其與楊叔在這裡說的話,幾乎等於‘風向標’。
又猶如那句老話,站在風口,豬都能飛起來。
等到結束,徐飛以個人名義,給每家民營企業撥款2000萬紅鈔,並約定專項專用,以及建立監管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