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魯伯,你怎麼樣?”剛剛逃出來,海格就一頭栽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喊聲。
馬克西姆立刻把海格抱在懷裡,讓他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焦急的問道。
突然,她的瞳孔一縮,言語中竟透著一絲慌張。海格的左腿有一道極深的傷口,正不斷的流著血,隱隱的,竟能看見裡面慘白的骨頭。
“這……這……癒合如初!”馬克西姆不斷的釋放著癒合咒,卻沒有一點作用,血依舊不停的流著。
“撕拉!”抓住自己的衣服猛一用力,只三兩下,就把一件好好的衣服扯成了布條。
一圈一圈的,馬克西姆把現扯的布條綁在海格的傷口上,直到耗盡所有的布條後,才停了下來。
“怎麼樣,魯伯?”
“我們得趕緊回去,奧利姆。”海格臉色慘白,虛弱的說道,
“這是西弗勒斯發明的魔法,需要專門的反咒才能讓傷口癒合,得趕緊找到他或者鄧布利多,不然血是不會止住的。”說完,看向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哪怕馬克西姆已經綁的很緊了,卻依舊隱隱滲出了一點血紅。
“好,我們回去!”馬克西姆費力的把海格攙扶起來,擔心道,
“你現在還能承受住幻影移行嗎?”
“應該沒什麼問題。”海格頑強的咧出一個笑容來,想要努力表現的輕鬆些,卻換回了馬克西姆的一雙白眼。
“被逞強。”馬克西姆拍了一下海格,右手魔杖輕揮,兩人再次消失。
再出現時,是在一棟房子的客廳。很漂亮,視線所至滿是華美的裝飾傢俱,一張完整的北極熊皮就在腳下,現在上面卻多了幾點鮮紅。
“先靠著,我立刻找鄧布利多過來!”好像沒看到自己最喜歡的熊皮上的血跡一樣,馬克西姆扶著海格緩緩坐在上面,在他腰後放了好幾個抱枕,讓他靠著,頭剛好搭在沙發上。
自己則隨即起身,徑直來到書房,在抽屜裡好一頓翻找,最後拿著一個鏡子回到了客廳。
“鄧布利多!阿不思·鄧布利多!”馬克西姆用魔杖在鏡面上敲了兩下,叫起了鄧布利多的名字。
好一會兒,鏡面陡然泛起了水紋,下一秒,一個白鬍子老頭出現在鏡子裡。
“怎麼了,馬克西姆女士?”鄧布利多的聲音自鏡子裡傳來,很低,很小。
“你需要立刻過來一趟,海格受了很嚴重的傷!”馬克西姆的聲音中滿是焦急,說著還把鏡子照向海格腿上的傷口,只這一會兒功夫,鮮血已完全把布條染紅了,地上同樣也紅了好大一片。
“請稍微讓開一點,我這就過來。”聞言,馬克西姆立刻揮動魔杖,把周圍的茶几、桌子、椅子都挪到一旁。
下一秒,一道耀眼的紅光陡然閃現,鄧布利多便出現在了眼前,肩頭還有一隻漂亮的小鳥。
“讓我看看,馬克西姆女士。”說著,鄧布利多就蹲在了海格的旁邊,用手裡拿根如人指骨似的魔杖捅了捅海格的傷口。
“阿不思!”馬克西姆憤怒的聲音響起,鄧布利多隨即連連道歉,
“抱歉抱歉,馬克西姆女士,我總要知道傷害到魯伯的是什麼魔法才行吧。”
“很幸運的,我知道這個魔法。”手中魔杖輕輕在布條上劃過,把傷口重新露了出來。
口中輕輕念著,杖尖發出柔和的白光,那傷口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謝謝,鄧布利多。”海格的言語中滿是虛弱,雙眼中卻透著感激與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