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繡見蘇哲面露遲疑之色,也不管他,徑直向山下走去,後山眾人面面相覷,不過他們很快回過神來,莫非這天才弟子要單槍匹馬向歸玄宗的人發起挑戰?
蘇哲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向趙繡離開的方向追去。
他奉命保護趙繡的安危,若是下山途中,趙繡被人所傷,那他只怕要承擔趙禹的怒火。
至於歸玄宗的人打傷執法堂弟子一事,他心中也有些惱怒,正好藉此機會下山一探究竟。
轟!的一聲,震天殿的山腳下,一道身影狼狽的倒飛出去,他渾身是血,被人震斷了雙臂,形容十分悽慘。
圍觀的震天殿弟子見狀,敢怒不敢言。
受傷的這人,也是震天殿的弟子,除了他之外,已經有四個震天殿弟子被人打傷。
“這就是震天殿的實力?”說話之人冷笑一聲,身穿歸玄宗弟子的服飾,而在他身後還跟著幾個年紀相仿的年輕人。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歸玄宗的長老在旁壓陣,此刻正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幕。
“放肆!”就在這時,半山腰忽然墜下一道人影,氣勢強大,將歸玄宗的幾個年輕弟子逼退。
眾人臉色一變,這是震天殿的長老出面了。
自家弟子在山腳下被人接二連三的重創,若震天殿還沒有表示,那也不配成為七脈之一的宗門。
“哎,這是小輩之間的切磋,我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這時,歸玄宗的長老出手,攔下了震天殿長老,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倒地不起的震天殿弟子,滿是譏諷之意。
震天殿長老大怒道:“你們歸玄宗的人到震天殿的地盤鬧事,還打傷我們的弟子,是什麼道理!”
歸玄宗雖然實力強大,但震天殿也不弱,雙方一旦發生衝突,誰勝誰負尚未可知。
只是二者同屬七脈,平日雖有不少摩擦,但還不至於公然大打出手。
類似這樣的比試,每時每刻都在上演,震天殿功法適合近戰,而歸玄宗的弟子擅長陣法,雙方動起手來,吃虧最多的還是震天殿弟子。
交手時,未及近身便被陣法束縛起來,節奏完全被歸玄宗的弟子掌控。
震天殿的長老雖然惱怒,卻也無可奈何,畢竟這是小輩之間的切磋,他身為震天殿長老,插手此事反倒顯得有些小氣。
這時,趙繡和蘇哲來到山下。
蘇哲見到眼前這幅場景,眼睛頓時一紅,只見執法堂那名弟子雙腿被人打折,身受重傷。
“只是切磋而已,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嗎?”
也有人對此表示不忿,不少震天殿弟子對歸玄宗來人怒目而視。
“哼,我只是隨意出手,沒想到他們幾個那麼不中用。”歸玄宗的弟子冷笑著說道。
他的實力,在歸玄宗三代弟子中也算的上是佼佼者,如今已是一道陣法大成的高手,對上幾個七脈弟子,自然不在話下。
震天殿的眾多弟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就連蘇哲的目光也漸冷起來。
“怎麼?說你們是廢物還不願承認?”
歸玄宗的弟子冷笑起來,“我慕顏不到二十就踏入融神境,而你們修煉多年,依舊是金丹期的修為,不是廢物又是什麼?“
他之所以倨傲,是因為有倨傲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