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的事商定之後,殿主看向趙繡道:“你重傷林鄲的爪法陰狠鬼毒,不似震天殿的龍爪手,不知是從哪學來的功法?”
他話剛說完,趙禹臉色一變,其餘眾長老都似笑非笑的看了過來。
身為震天殿弟子,卻偷學其他門派的功法,此事若是殿主不追究,還可以糊弄過去,可若是追究下去,只怕趙繡吃不了兜著走。
趙繡沉默片刻,這才道:“這爪法是我在趙府見有人施展擒龍功,自己琢磨出來的。”
話音剛落,傳功長老就冷笑道:“胡言亂語,就憑你也能琢磨出這樣的功法?我看你施展的爪法太過陰毒,倒想出自魔道之手。”
趙禹眉頭一皺,正欲出聲,趙繡卻是冷漠道:“傳功長老縱橫天下數十年,之前可曾見過這種爪法?”
傳功長老目光一凜,他在震天殿位高權重,就算一些天才弟子見了他,都不得不擺出一副恭敬的姿態,可眼前這小子竟敢以這種語氣和他說話,當下劍眉一挑,臉上露出怒意。
其餘長老面面相覷,震天殿以近身功法聞名,天下爪法無出其右,可他們從未見過如此陰毒的爪法。
鷹爪兇狠,龍爪霸道,可相比起趙繡的爪法,眾人驚駭的發現,這二種爪法的威力要遜色的多。
趙繡自然不會說出系統的事,逆鱗雖然不似龍爪手那般剛猛霸道,但勝在陰毒鬼狠,每一爪都直奔要害,令人防不勝防。
至於震天殿的鷹爪功,和逆鱗相比,差的就更多了。
鷹爪兇狠,卻不如逆鱗那般陰毒,這也是他看不上震天殿功法的原因。
有了逆鱗,又何必再學鷹爪這樣的功法,趙繡看遍震天殿功法,也就擒龍功能入得他的眼,對敵之際,擒龍一出,當場就能舒服對手。
“也許這爪法出自魔道殘篇,正巧被你得到。”傳功長老冷哼一聲,心中也有些拿不準。
他能當上震天殿的傳功長老,這份眼力自然是有的。
可他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究竟在什麼地方見識過這樣的爪法,不僅陰毒,而且招式兇殘。
“繡兒自小在常陰府長大,平日也就在密林中狩獵一些妖獸,從何處得到魔道殘篇?”趙禹聲音一下子變得冷肅起來,不怒自威。
傳功長老撇了撇嘴,卻不敢反駁。
震天殿殿主目光一閃,看向趙繡道:“你施展的劍法,可是出自清風派?”
清風派劍法飄逸,而趙繡施展的劍法卻沒有花哨的劍技,唯獨一個快字,將快劍的精髓施展的淋漓盡致。
這不像是清風派的劍法,但殿主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劍法能勝過持劍門派之首的清風派。
他心中存有疑慮,此刻忍不住問了出來,眾人臉色各異,有幾人想呵斥趙繡偷學清風派劍法,但話到嘴邊,卻硬給嚥了下去。
清風派刑長老的佩劍都在趙繡手中,他們還能指責趙繡偷學清風派劍法?
“弟子幼時在家中見過下人施展劍法,便琢磨出一道劍技,其實也不能算是劍技,弟子出劍毫無章法,只是快而已。”趙繡含糊其辭的說道。
殿主深深的看了眼趙繡,劍法再花哨,最終的目的還是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