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喻尋終於乖巧了些,但又立馬讓某人非常無語地補充了句,“你保證哦。”
江州沒好氣地“嗯”了一聲。
兩人這才一同下樓。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了,喻尋解開安全帶,對江州說,“我要走了。”
“嗯。”
喻尋就去勾勾江州的手,小聲哄他,“別不高興啦。”
江州倒是沒拒絕喻尋示好的手,一把反握住了。
但看樣子也沒被完全哄好,還是一副看不出多高興的模樣,雖然沒有主動提出要留下之類的話,但那姿態完完全全像是等著只要喻尋一說出‘要不你也來吧’的話就會立馬說‘好’的樣子。
看江州似乎不為所動,喻尋便又輕聲解釋起來,“我就跟我同學玩一會兒,你也知道的,帶上你不是很方便。”
江州沒追問到底哪裡不方便,只又“嗯”了一聲。
喻尋簡直也有點拿江州沒辦法了。
只好傾身過去,緊緊抱了江州一下,跟他說,“不許板著臉。”
然後又抬起頭,在江州臉上親了好幾下,是像小朋友那樣啾啾啾地胡亂地親。
看到江州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喻尋問,“一會兒你打算去哪裡,做什麼?”
江州鼻腔裡發出一道聲音,“你要丟下我跟別人去玩,還管我去哪裡做什麼。”
喻尋也忍不住笑出來,勸他,“回去補覺也好,隨便兜風也好,不要在這海灘外面等,好不好?”
“怎麼?”江州挑挑眉。
兩人本就捱得很近,這個時候喻尋更近湊近江州的臉一些,像說悄悄話一樣給江州講:“你在外面等我的話我就總會牽掛你,連玩都玩不好了。”說完,就湊上去親江州的嘴唇。
江州扣住喻尋的後腦勺,接了一個佔了很多便宜的吻,才終於勉強放開喻尋,說了“好”。
喻尋對江州揮手說“拜拜”,跟他鄭重承諾,“我下午和晚上都陪你玩。”
......
幾個相熟的朋友湊了兩隊人,在這片名為躍金的海灘上打排球。
陽光暖洋洋地撒著,氣溫適宜得不得了,間或還有暖風吹拂,喻尋活動活動身子,感覺舒服得不得了,呼吸幾輪,鼻腔裡嗅到了海水特有的氣息。
喻尋本擔心因為昨晚折騰得太晚,跟朋友們打排球會犯困什麼的,但事實上完全沒有,來來回回奔跑過幾回就覺得身體的活力被激發出來了,腎上腺素飆升,腦袋很是清醒。
還有喻尋有點憂慮的可能會因為大幅動作而暴露在外面的身上的紅痕,也變得無關緊要,因為很快所有人身上和臉上裸露在外的面板都沾上了沙粒,只看得清互相笑得咧開的嘴唇裡的一口白牙,只聽到彼此的笑鬧聲。
幾人玩了好幾個小時,直到精疲力竭,才終於意猶未盡地結束。
喻尋這個時候開啟光屏,才發現時間距離自己說好的一點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而江州早在50分鐘前就給自己發訊息問結束沒有。
喻尋也有點沒想到幾人竟一下子玩了那麼久,竟忘了疲累也忘了饑餓。
趕緊給江州回訊息道:「剛結束!」
又發:「對不起玩得沒注意時間你現在要來接我嗎」
喻尋猜想江州可能會有點不開心,想發條語音哄哄他,但朋友們都還在旁邊,實在不好意思這麼幹,正猶豫要不要溜到遠一點的地方發語音,就看到江州那邊跳出來一條訊息:
「看後面」